只不过有一丢丢的失望,爹走的时候她并不知道罢了。
她不是真的小孩子,自然没有那么严重的恋父情节。
“你今天晚上来小区,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找侯军长,跟他说说你的难处。”冉夏生突然说。
这样的房子,真的很不错了。
她正陶醉在这种修炼的快感中,就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修炼被打断。
刚才她一直在修炼,这里的空气特别好,灵气似乎也比屋子里好了许多。
冉夏生跟翟建国聊了一阵,就转身回去了。
还是别去劝这样的话了,等以后再说吧。
她很担心哥哥,哥哥一个人住在不是家属区的地方,安全吗?
跟翟家分家,最不满意的就是冉莹莹了。
冉夏生拍拍冬生的肩膀:“家里的一切,就都交给你了。”
冉冬生说:“二哥,你放心吧,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会注意着的。爹娘那边你尽管放心,我会注意着,不会让他们干傻事。你不用担心这些,我都懂的。”
“怎么了,阿婆?”宓月华也发现了翟阿婆的不对劲。
不要再有那些乱ກ七八糟的事情了。
扔下一个只有三岁的孩子,家里的老婆婆还生着病。
翟建国妻子走的时候,是一年前,那个ฐ时候孩子还只有三岁。
翟泓高兴了,欢快地又拿了好几块饼干。
翟建国看不得儿子那可怜巴๒巴的眼神,用力点了下头。
“就这么เ吵起来的?然后把腿给摔断ษ了?”宓月华有些不太相信。
是人,心里多少会有点小心思,但是有人在你困难的时候,选择冷眼旁้观,有人却考虑再三,决定帮忙,那ว都需要感谢。
儿子在她心里,似乎并不是那ว么重要。
她扔下了儿子。
看到父子俩大包小包的过来,民兵队长不禁感叹:有爹的孩子,和没爹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牛车就停在公社外面不远处。
老杨说:“他老婆的事,建国还没有说,我当时也觉得奇怪,这建国不在,孩子的娘总在吧?怎么可能会任由伯伯这样作。践自己的孩子?”
耳朵里那团小棉花,随着她耳朵的耸动,在耳里跳跃着。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腿伤复发,抢救不回来。
这也是爹早ຉ逝的其中ณ一个原因。
但在同时,心里也有些愧疚。
看到翟建国终于不打算追究了,村支书和村长终于松了一口气。
翟阿婆都说到这个ฐ份上了,边上的人还能说什么?
翟阿婆说:“我知道自己的儿子,建国有分寸,不会真打出好歹的,最多也就是受点儿皮外伤而已。”
如果他们当时哪怕是关照一点,翟泓也不至于苦成这样。
后来翟阿婆和翟泓过的是什么日子,村委几个干部ຖ不可能不知道,但他们却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可能吗?
好像老三真的回来似的!
三人是在旅社的楼下说的这话,都被冉莹莹看在眼里。
留嫂子一个人在旅社ุ,他们也过意不去。
每隔一段时间可以休整,那他们就可以经常见面。
宓月华知足了。
宓月华说:“我现在也想通了,不会再为这样的事情自卑,更不会被人欺负,我要保护自己的女儿。”
“原来宝宝叫莹莹啊,这名字真好听。”岑笑了,“那ว二嫂你怕什么เ?二哥都不嫌弃了,你还在那里怕东怕西的。做人,就底气足点,你没有什么事情得低人一节。”
“我知道了。”宓月华说,“老杨可有说怎么处理你大哥的事?”
她怎么可能会生气?夏生做事情向来都有分寸,不会平白无故跟人闲聊。既ຂ然耽搁了,那肯定有事。
俞晓琪摇头,“没有什么。”又顿了顿ู,“我发现那个人是四个口袋,是军官吧?”
“你说什么เ?”珍美突然抬起头。
有组织的感觉,自然是不一样,县里对他们这些军人的补贴向来也足,身为军人的家属能得到เ的补助也多。
冉夏生点了下头,既然由á武装部出面,那他就不费劲了。
原来,所谓的婆媳一派和谐,都是假的。
冉莹莹顿时觉得,好讽刺。
……
但看到冉老爹气得鼓起的脸,她又怯了。
竟然连饭都不让她们吃。
他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也亏夏生常年在外面,并不知道家里的情况,这才让冉老太他们能够得意了十年。
任谁,在杀了自己的妻子女儿之后,还能ม够无动于衷的。
那些围着她的小孩,竟也拦不住她。
他们倒是想给吴小军报仇,但是他们在看到冉莹莹的眼睛时,竟然怎么也下去手,眼睁睁地看着冉莹莹跑了。
……
冉莹莹最后还是没有追上吴小军,只看到了从那边走过来的翟泓。
“哥哥!”冉莹莹跑了过去,“吴小军呢?”
“跑了。”翟泓很懊恼。
他怎么就没追上他,竟让吴小军给跑了。
刚才吴小军那ว样打莹莹,他竟然都没有替莹莹报仇。
如果让奶奶知道了,肯定会说他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