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皇上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他若是一上来就被太子重用,必然是要惹眼,到时候于他于太子也都不是好的。要是经由隆州再往京城调回,情况或许就不一样了也未可知。
让卢知县这么เ一说,年羹尧的心情好像又好了起来。
为了转移舒妍的注意力,太子又同她说了一些发生在白洋淀的事情,其中也包括同四爷摊牌。
舒妍眼睛一亮,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这真真是欲进还退步踌躇,犹上难下心纠结。
四爷一个激灵,也是让太子那ว眼神给吓了一跳。回去后更是辗转反侧了一夜没睡着,要说甘心去俯首称臣,那肯定是不甘心的,可要真去干,看老四现在这个ฐ架势,他未必能ม干的过……
所以在宫外,八福晋跟妯娌之间的感情也没有拉近多少,如非必要往来,一个个的甚至都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这话一放出去,上下就都照章办事了。
舒妍说:“可咱们也不能拿他还小当借口,这个ฐ年纪正是要睡眠充足的,你若是让他玩到傍晚再睡,夜里不就有精神了,不说对他生长发育不好,伺候他的奶妈们也要跟着煎熬。”
等人都出去了,太子才说舒妍,“你不该这么吓唬他的,孩子还小,哪里能规定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睡。”
大福晋就看怪物似的上下打量起了直郡王。
直郡王却灵光一现,与其纳妾生庶子,倒不如再生个嫡出的挣钱,还有面儿。这便打起笑脸,忙忙着过去拦大福晋,“福晋做为ฦ大嫂,怎么能不去呢,哪怕只是去露个脸也是行的。”
裕ษ亲王便笑笑道:“都当二伯我不知道上次老四大婚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不是也没见谁挨了训。”
八阿哥附和,“是啊二王伯,这要让汗阿玛知道了,我们这些做侄儿的倒还好说,您要是挨了斥责……”可就真的不好看了。
怪道现在宫外的老四后院都人满为患了,子嗣也比以前多了好几个。这些细细串联起来,还真是要让人大跌眼镜,谁又会往这上面想呢,一个个最多也只以为别ี个都是重生回来的,哪里会去联想还有错位的可能ม。
经八爷这么一说,直郡王可不就要认真思索起来,要说宫里的太子,的确不像太子原有的做派。哪怕一个人经了一世,会有改变,但本性这种东西却是很难改的。而且别的不论,单只太子妃的人选就很让人怀疑,哪怕会有错乱ກ,也不可能这么刚ธ好的选了乌拉那拉氏。她是谁,可不就是老四上辈子的媳妇。
康熙就给气笑了,“你还想如何使,讲排场还是说体面,难道你们在宫外生活还受委屈了不成。”
三阿哥便说:“那ว就得看如何个ฐ使法。”偌大一个ฐ家,上下百十口人,每天从一睁眼开始就是在花银子。
太子便躺会到自己้那边过去,还悠悠说道:“刚大婚那会儿就想同你说,可又怕吓着你,就一直拖到เ了现在。”
舒妍的眼睛就慢慢瞪大了,这个料有点大,她有点消เ化不了。
四阿哥趁机附和,“是啊三哥,你给管管吧,就老十那ว熊样,要是没人给他压制下来,估计都能跳到เ房顶上去。”
大阿哥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要管你管,哥哥嗓子疼,没力气管。”
等到除夕那天,舒妍才从老王妃口中听说她家二嫂这几个月下来可是让宫里的教导嬷嬷给调教的服服帖帖ຆ的了,顺带着连她娘家也彻底消停了下来,说是都有好些日子没再上她们家串ธ门子来了,整个菊儿巷都跟着清净了不少。
这么一想,整个ฐ人不免又通透了起来,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担心跟妯娌๒交往会怎么样了,每日里该出门去给太后请安的,照样出门去,天气好的时候还会把弘晳也带过去陪太后逗逗闷子。哪怕碰上八福晋,也不觉得她有多讨厌了,反正过完年节他们就要搬出去了,往后可不就没那么เ容易再处到一块儿了。
“啥玩意儿?”直郡王前脚刚回到府里,就听说内务府往毓庆宫搬了许多东西过去,一时也是搞不清楚这里面的路数,“太子不是在外头公开聚赌吗?都这样了,还能得着赏赐。这是什么เ道理。”本来还等着要看太子笑话来着,没想到却等来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