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和婶玩腻了?不想让婶再伺候你了?”
面对醉后反而风情万种的媚狐,晓华唯有尽力坚守着,自己那ว一线尚未被酒精化解的理智意识。心想如果只是这般说说话,倒也无妨。于是微笑点头,表示认同。
俏婶端起酒杯看着大满,道:“要不我先讲,你看成不?”
他生怕自己媳妇这时又来抽自己老底,连忙又道:“该轮到晓华讲了,晓华,叔可是把你们都逗笑了的,你要是没让叔笑出声来,就得认罚。”
但今天话已๐说到这分上,如不捧场,就有点不识抬举了。他倒不怕醉酒,他是担心酒后管不住自己。
王大满的酒量,晓华是早ຉ有耳闻。但凡村里的大小喜事,他都以主ว宾身份登场,在酒桌时常帮人家兜底。自己้小醉后都还可以灌倒几个,晓华当然自认不是对手。
“我有什么不敢的呀?只是眼下,你看这手。”晓华越想越觉得有趣,可又奈何自己手上纱布未拆。
“那当然,哪天之后,我想了很久,非如此不足以彰显公平正义。”小雨说完也忍不住咯咯笑道:“你就说敢不敢干吧?给句痛快话,只要你帮我将这事办成了,姐就真把你当作咱家的天了,嘿嘿。”
晓华受宠若惊,双手笨拙地捧着鸡汤,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小雨。心说,什么戏法?怎么突然转性了?女人再是善变,也没这么夸张吧?我才上了道厕所的功夫,这霸道姐姐就幻化成了贤淑美妇了?莫非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撒尿变”,撒泡尿就彻底变了?
桃子前脚刚刚跨出院门,沐雨便端着早ຉ餐进了堂屋。恭恭敬敬放在晓华面前,脸上泛着红晕,低头羞涩一笑,款款轻声说道“婶给大满叔用三七熬的鸡汤,我给你先舀了一碗,趁热喝了吧。”
为了不打断ษ沐雨初夜的甜,晓华先慢慢侧过身体,然后再将这压的自己半身不遂的美丽ษ菜鸟,轻轻放在枕上。
以前听说,一对研究生结婚八年,女方还是处女时。晓华无论如何不敢相信,因为ฦ他无法想象,两个ฐ受过高等教育的研究生,是如何完成这八年抗战的。昨晚经过沐雨姐姐的这番洗礼过后,晓华信了。
晓华轻轻推了推她放在自己้身下的手,道:“那就别让我分散精力了。”
“嗯!”
晓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突然开口说道:“我说这位大姐,可不可以打扰一下,咱可不可以换个ฐ节目啊?”
心说什么情况?刚ธ才还骂别人流氓,怎么一眨眼,自己就流氓上了?看这架势莫非是和我的小伙伴交上朋友了?你当这是橡皮筋啊?你倒是扳来扳去玩起瘾了,再由着你玩我就出事情了。
小雨接着又道:“小样!那我再问你?如果婶让你欺负我,你该怎么办?”
晓华嘴上不敢反驳,心里却说,如果我说听她的,只怕你会掐得更狠。
“那知这时这戏痴又问道:‘本将是穿城而过呢?还是绕城而过?’这句婆婆没教,小媳妇自然又不知如何回答了。戏痴连问几声,又不见了动静。他心想岳将军遇上这般情形,一定不会强人所难,所以他也只好无奈作罢。如此又过一日。”
俏婶又道:“第二天晚上,两ä新人还是各睡一头,新媳妇心想,今日婆婆已๐经教了我对口暗号,自然不会再冷了床头。于是一上床,便先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拿婆婆的话说,这叫先备好马鞍。这戏痴也自然不想耽误了佳期,吹灭了蜡烛便又问道:‘夫人,马鞍可曾备好?’见相公果然又是如此问,小媳妇一阵窃喜,忙温软答道:‘马鞍已๐经备好,请将军上马。’她是完全按照ั婆婆教的去作答,一个字都不敢多加,生怕说错了又空欢喜一场。”
桃子见这漂亮姐姐对他们之ใ间的对话毫无反应,而是直端端就走到เ晓华身旁,跪在炕沿伸手就去逗弄小猴。
晓华一听,玩心顿起,故意问道:“那ว个什么呀?你不是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在说谁?”
“真没有?”玉莲斜着眼睛继续问道。
小雨只好愤然道:“没有!”
固定完脚伤,晓华怕小雨手臂上的擦伤感染,又让玉莲去将小雨背了过来。她人倒是醒了,但是由于紧张和劳累็过度,一经放松后便有些虚脱、浑身软。
接下来就相对要轻松许多,固定上夹板、缠上绷带,再抹上化开了的石膏。
小雨一看他的笑相,便知他所笑为何。一想起昨晚种种,当即满脸通红、尴尬不已。将拉着他的手一甩,大声抗议道:“臭流氓!不许笑!”
可走着走着,心里突然想起了自己昨晚在窗外看到เ的情形,便有些忍不住“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上你个头!就尿在炕上,晓华去拿个盆给她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