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呆子……希望他伤得不重,日后能再找一个ฐ饭主。
咬紧牙关,真小小拔腿就跑。
汤家人夜里烧炭,都喜欢不着衣衫,现在倒好,匆匆夺路逃出,鼻涕都冻成冰锥挂在脸上。
街坊们揉着眼睛从睡梦中挣扎而起,正想呵斥这种扰人清梦的恶劣行径,透过窗户便愕然看到เ一排光溜溜的屁股。
“有话好好说,什么เ都可以谈,虽然做鬼辛苦,特别是孤魂野鬼无人接济日子落魄,但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明儿我给你多多烧纸……每年,都烧!”
“你,你是人是鬼?奴家好怕。”真小小声音带着哭腔,瞬间如被风蹂躏的娇柳,软绵绵地伏地颤抖。
好痛啊!
该死的修士阵法,明明只撞了大头,却让浑身上下如被木棍痛扁百次般地刺๐痒肿胀!
还有那该死的小母人,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可是那勾魂的味道还没飘散,似乎就在雾的后面!
不!阵法拦不下本王,吾要吃了她!
表情狰狞,鳄妖再一次无畏地朝雾墙撞去。
咣当!
熟悉的敲击将真小小从美梦中震起。她一个激灵,毫不迟疑地迅速跃起,撒丫向山顶狂奔而去,动作一气呵成,犹如山间脱兔。
“该死的妖怪啊!怎么เ还来追我呀,也不怕把脑壳撞坏了?”
脖子后面又喷来灼热的鼻息,小小试着捏了捏袖里的黑石头,回头果然看到鳄妖呲牙咧嘴的身影,只不过此时它头顶上的血泡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身体的疼痛令鳄鱼的目光更加癫狂,它双眸腥红,视线煞气逼人,若不是有黑石子里迸发的异力保护着真小小双眼,只怕与它对视一秒,就会心魂崩散。
“鳄大哥……鳄爷爷,奴家错了,那屎……食膏小的还能重新า做,求您再给奴家一点点时间嘛,绝对管饱!”翘起兰指,病柳女子上身。
“鳄大爷!鳄祖宗!那仙瘴可不是我布的,我只是一介山民,哪有那个本事?刚才您昏迷不醒的时候,我还给您揉太阳穴按摩来着。”弓背哈腰,店小二上身。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女的不行就来男ç的,可这次就算真小小把嘴皮磨破,也不见鳄妖步伐丝毫停顿。
见此对方是如此地不讲道理,真小小也来了脾气!
好!你要跟我杠,那我们就杠到底!
不再求饶,真小小目光却更加坚定,一面狂奔,一面恶狠狠地撕咬着手里的大饼,仿佛那饼就鳄妖本人的肉一样。
怀里大饼还有五张,只要一直吃一直跑,一定能ม把那该死的野兽给累死!
此时,离七叶谷弟子入山试炼结束,还有一个时辰。
随着一声鹤啼仙音响彻云海,震动所有人心弦,天空中突然幻化出十人身影!
“神仙术法!”百姓面露痴狂,引颈眺望。
这十人身影,分属于此时位于山中前十的少年。
因阵法屏蔽,少年们丝毫不知空中异相横生,依旧ງ努力地在峭壁上攀援,于湍急的河水中逆浪ฐ行走。
然而他们在平原上焦急等待的家人,却可以借着这强大的镜影术窥视试炼的最后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