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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护身符?”那长着一双鼠眼的日本兵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那小小的铜牌,原本因为贪婪而激动不已的脸色微微垮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十七见状,心中一喜连忙开口道:“是啊军爷,小的老家在山西农村,每次出远门儿都会在当地庙里请个平安符,图个吉利ำ。”
日本兵将信将疑的看了看十七,又端详了一下小铜牌,冷哼了一声,顺手把那小铜牌揣进上衣兜里,不耐的挥了挥手:“乡巴๒佬,滚吧!”
说罢转身便走,押着十七的两个日本兵哄笑一声,放开十七,上前跟在那鼠目日本兵的后头。
十七站在原地,双拳紧握,脸色气的铁ກ青——然而十七明白,现在不能意气用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狠狠的盯着那三个ฐ日本兵离开的方向,在心中仔仔细细的记下了他们可恶的嘴脸,拎起被日本兵扔在地上的包袱,恨恨的骂了一句娘,转身融入了拥挤的人群中……
没有铜牌,一切计划ฐ都将搁浅。
1940年秋。
在来北京这一年的时间里,十七凭借自己对《易经》的一些粗浅理解,乔装成一名算命先生,通过在街头给各式各样的人算命,打探情报。
同时,他也试图找到那该死的日本兵,想把那枚铜牌重新弄回来。可那ว日本兵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不见踪影。
直到有一天,事情发生了转机。
那是一个深秋的午后,十七正在报社前的一个小酒馆内喝酒——酒馆一般都是三教九流聚集的所在,所以在这也偶尔能听到他所需要的信息。
就在他自饮自酌的时候,突然,一辆日本军车停在了报社的门口——从军车里,走下了一名军官。
看着那名军官,十七“砰”的一声放下酒杯,一双虎目等的老大——他可不就是当年抢走他铜牌的那名鼠目日本兵吗!
十七心脏狂跳,然而却没有失去冷静,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日本军官,看看他到เ底要做什么เ。
只见那日本军官带领一干人马,走进了报社,过了一会儿,又从报社中,带出了一个头上套着布袋的年轻人。
他们把年轻人塞进车里,扬长而去。
看着这一幕,十七连忙起身冲出了酒馆外,望着那汽车消失的远方,皱了皱眉头,心中ณ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