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似乎ๆ不愿和这锦衣男子多言,耶律寒冷哼一声便向门外走去。直至出了门,方才回过头来,眸中凝起一层冰霜,冷冽道:“这里曾经是你的家,但是三年前便已不是。若是你再不知进退居心叵测,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不念手足之情!”
“只是想来,就来了。”锦衣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毫不在意耶律寒的冷漠,嗤笑一声淡淡道:“这皇宫,本来也是我的家。”
终于得了自由,郦江月奋力挣脱开来,蹬蹬蹬后退三大步,与耶律寒拉开了距离,喘了几口粗气,将散乱的衣襟整理好之后,这才恨恨地瞪向耶律寒:“你想憋死我是吗?”
搓着她的脸,直到自己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松开了手。
这……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凭着他那锐利的视线,竟然看不清她的长相!
看着郦江月,耶律寒也有些愣怔,眼睛直直落在那娇็小的脸上,许久移不开视线。
“想不到那个ฐ浅妃一副木讷模样,这个妹妹却是伶牙俐齿得紧。只可惜皇上眼光高的很,无论是木头还是泼妇都厌恶得紧。对了月妃妹妹,独守空房的感觉是不是是很悠闲?昨夜换了新า住所,睡得可还习惯?”一个妖冶妃子笑得“和蔼”。
一番话夹枪带棒,直把个柔妃顶得哑口无言,张着嘴却吐不出半个字来。旁边几个妃子见状,急忙上前相助。
“果然是个美人儿啊。”看着郦江月的面容,男子毫不掩饰眼中的*之色。抓着黑巾的手举到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气,笑得无比欠扁:“就连这面巾上沾着的呼吸之气,都是香浓醉人啊。”
“哦。”这男人倒也听话,闻言立刻乖乖松手。正挣扎着的郦江月淬不及防,立刻踉跄着跌了出去。还未站稳,只觉脸上一凉,黑巾已被扯去。
耶律寒淡淡一笑,正欲闭上眼睛小憩片刻,却听到脚步踏踏,郦ດ江月已经折返回来。
“这么快啊?爱妃还真是个急性子……”邪魅一笑,耶律寒睁开了眼,正欲将郦江月拥进怀里,却看到眼前一柄青锋寒光烁烁。
“你这是做什么?!”见此情形,耶律寒大怒,欲起身斥ม责,却被寒芒阻住,动弹不得。
“做什么?当然是抓刺๐客了。”郦江月冷笑一声,右手长剑抓得更紧,牢牢锁住耶律寒的身影,身子前倾,左手指出如电,将耶律寒穴道封住。
“你好大的胆子,半夜三更潜入后宫,冒充皇上想要淫
辱皇妃也就罢了,却偏偏找来我这里。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当我郦江月好欺负!”郦ດ江月咬牙切齿,伸手就向着“耶律寒”的脸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