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自作多情了。”从牙缝中挤出字来,郦江月眯起眼锁住耶律尘的身影:“你的武功明明很好,为什么装出一副无能的样子?”
被这几句没头没脑的话气得险些吐血,郦江月将牙咬的咯咯作响,费了好大得劲才忍下了破口大骂的冲动。
正暗自在心中气恼无处寻找此人,谁知道这人竟然主动送了上来,还恬不知耻说些有的没的,怎能不让她火气上涌歇斯底里?
要不是那该死的锅底灰男ç子捣乱,那一夜她说不定有机会可以摸到冷宫见到เ姐姐。可是因为他,她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还被陷害,惶惶如丧家之ใ犬一般溜回了残月宫,狼狈不堪。
“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让我费这个ฐ劲。”不满地哼了一声,郦江月潇洒转身坐在屋中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悠悠晃荡着:“既然闲王爷知错了,那就该显示出诚意,弥补先前犯的错才是。否则……”
躏,耶律尘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当下松口服软,只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皇上,谢谢……”闻听此言,郦江月立刻哽咽起来,明眸中ณ溢上一层水雾,语声颤抖:“请皇上稍待片刻,月儿去梳洗一下,以便服侍皇上安寝。”
“今日的事,也并非全是怪你。”耶律寒轻叹口气,语气中有些歉疚:“也怪朕不好,昨夜里你初入宫来,朕便将你冷落一边,怪不得你会胡思乱想。今夜朕便是专程来向你赔礼的。朕向你保证,往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不顾ุ手足之情?我求之不得……”看着耶律寒背影,锦衣男子冷笑开来。那ว笑容,与耶律寒同样炫目……
自从三年前耶律寒登基以后,这样的戏码就层出不穷。而每次这样的冲突过后,最后倒霉的都是他们。所以见了方แ才的情形,个个都噤若寒蝉,生怕呼吸声音大了些,便引来那ว滔*焰将自己้烧得骨头渣子都不见踪影。
深吸几口气,耶律寒重新转过身来,看着那被纱曼揉擦得像是一只花猫般的脸,险些再次笑了开来:眼眶乌黑一团,脸上灰一块白一块,再加上那张胭脂晕开的血盆大口,三分人七分鬼,怪异中透着狼狈,滑稽之极。
嘴角越咧越大,耶律寒竭尽全力方才忍住没有笑出声来。连他自己也没想到เ向来冷漠沉稳的他,竟然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可是也怪不得他,任谁看到那张脸,都会抑制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