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茅的话犹如炸弹将陈清秋炸得晕晕乎乎的,要不是这样,她肯定不会再次轻易离开老头子的身边。
让侯天禄继续把人送到京市的医院里,陈清秋跟着白茅从洞里出来,心中ณ还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想怎么样?你在人族里的位置……啊!”
“别废话,你想怎么样。”
那小鬼妖立刻口吐人言:
白茅嘴角边的笑意淡了下来,他右手扭了下,陈清秋觉得自己瞬间被罩在了空气罩里,外面的人群有些隔阂,声音也不太清晰了,连空中ณ飘落的雪也落不进去。
舒飞一听说是那位术法高强的道友要帮陈清秋的忙,也不劝她些什么,表现出了一百万个放心。倒是舒林听了默然不语,好一会才道:
……
陈清秋拿起纸巾止血的一瞬间,就感到手上的匕首与自己隐隐约约有了某种联系。她心中ณ一动,那匕首果然变小。
白茅皱起眉,高深莫测地看了下陈清秋。
承影抖了下,试图向更角落里缩进去,奈何这结界被加固过后,攻击性更强,她一贴上小腿上就被灼烧出了痕迹。
白茅嗤笑了一声,看向结界里的承影。他的手微微一动,房间里无形的空气,一滞之ใ后,他的手中ณ出现了一把带着风刃的白刀。
陈子丹ล没多久也醒了,三个ฐ人要把囚禁承影的地方加固,陈清秋无心跟着,带着阿福从特殊所里出来。
白茅沉着脸,不再发话。舒飞和舒林听着承影的话,已把真相猜了个大半,再问下去恐怕也无结果,央求了白茅帮忙押着承影回了特殊所。
陈清秋挤着舒飞,手脚蹭着陈子丹ล,努力地缩小身子,想要离那黑墙再远一分。挨挨挤挤着他们的皮肤,温热的触感和黑墙上湿冷的气息,让陈清秋不由á自主地皱起眉。
舒林举ะ起剑,想要劈开这黑墙。可他的剑一戳进去,就被腐蚀了大半截!根本拿这东西没奈何。
她摇了下头。
“是你,叫我哩?”
陈清秋立刻被呛得心头火气,碍于车里三个长辈看着,她没反驳。也幸好这位没说“你这人族”,要不然他这身份就该暴露了。
“这都不知道?”白茅把手中的刀立起来,手指点了下额头,朝着陈清秋微笑,“你的这儿,比这刀的年份都老了吧?锈得没用,不如换一个ฐ。”
这荒郊野岭之地,他向谁去求救?
段息安腿一软,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陈清秋尴尬了一下,眼见着面前的三位捉妖师似乎还是在为案件愁苦,对白茅的没什么反应。她对着舒飞解释道:
“你来了,清秋,我们去见你同学……这位是?”
“好吧,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如果不是她这么莽撞地来找段息安,跟着舒飞一起来,说不定……也不会打草惊蛇。
窗帘微动,地上的影子猛地长大。
嘭!
陈清秋见那老保安仿佛有话要说,连忙问,阿福不安地在她的怀里扭动,像是对地上的血很不喜欢。
“他是这里的学生?”
……
阿福“汪”了下,蹭蹭就要往前跑,哈出的白气很快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