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女人磨蹭的动作渐渐停下,小手又在他的身上挪了挪,寻到一个舒服的摆放位置,才算是老实。
他抱着她,眸中明明带笑,但若是细看,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好似那最深处,是任何人都到达不了的地方一般。
“怎么?这是在与孤王搞对抗?”拓跋强硬的拖起她的下巴,逼她仰视着他。
他若是懂,怎么都会懂ฦ,若是不懂,任凭她再说,他也会觉得她的话冒犯了他,倒不如沉默着,任由她处置。
蓦ย地,他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无双,你给孤王一颗真心,那孤王定会回你一份爱惜。”他口中带着温度的气息,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湿湿的,痒痒的,撩拨着她的心弦。
“这是你摆的棋局?”凌无双收回视线,望向头顶的男人。
“等你能ม悟透这棋局了,孤王再与你下一盘。”
“不许松。”他忽然霸道的出声。
只是,她虽低着头,却还是感觉到了他灼灼的视线,一时间不禁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回握他的手,便想要松开。
拓跋终于抬步,走到了纥奚沅紫的身边坐下,劝慰道:“既然伤得这般重,就好生休息。这次不能表演,就留แ到孤王胜仗回来之时,为孤王跳一支凯旋๙的舞。”
“回大王,御医说,夫人的脚๐腕扭得骨头有些错缝了,又伤了筋,至少要一月不能走动。”
“拓跋王不是怀疑无双吧?”凌无双同样压低声音,但眸子里却有了怒色。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提前替你做事了?”拓跋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
她本是随口一说,并没有什么深意,可这话听进拓跋的耳朵里,却别有一番味道,直取悦得他朗声而笑。
凌无双本就是个不服输的个性,这会儿听他这般奚落自己,顺口便顶了句,“无双不像拓跋王那般经验丰富,自是不会。”
她既然嫁予拓跋,那她就是他的女人,她就有责任为他生儿育女。
若是想守,就不该嫁来,她不会做那ว种矫情的事情。
“好!”拓跋赞赏的看着她,“孤王就喜欢公主ว这种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看来践行宴上的比试,公主已๐经安排好了,如何让沅紫输了?”
“我会。”凌无双没有闪躲,很肯定的回他。
“是,公主。”老嬷嬷只好领ๆ命,与无双研究起来。
她立刻收了神,摇摇头,“就给大王做双龙靴吧!本宫相信嬷嬷的技艺。”
“鲜于早晚都会是大王的囊中之物,本宫不过是想保住哥哥的一条命,保住周家唯一的血脉。”周清漪的声音微涩。
凌无双闻言,不禁轻皱了下眉心,没有接话。
不过,看样子,今日她是彻底的得罪了这位潇纯夫人。
她不会帮潇纯,同样,她也不会帮纥奚沅紫。
“夫人不必多礼。”凌无双立刻伸手去扶。
“见过公主!”潇纯得体的笑着一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