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病了。程弘博不但不知道怜惜我,大白天里也会不安分地过着手瘾,那些日子,我不但闻到了地狱的味道,还有一种想从窗户中飞出去的可怕意识。
整整一个礼拜,每当月嫂带着贝妮睡着之时,程弘博都在做着相同的事儿。而备受摧残的我经历过数次徒劳的反抗后,已经成了一个ฐ不思饮食,四肢乏็力,还时不时地被恶梦所惊扰的忧郁๗症病人。
程安道和刘福香每天下午都会过来看孩子,程弘博下班后也像到了家里似地在我和孩子身边忙活着。
在两个月嫂的精心照顾下,我的身体慢慢有了起色,虽然奶水不是很多,让贝妮吃饱不成问题。
“是的,爸爸,听大崔的意思,他都是借钱为ฦ工人开工ื资呢。”
程安道显得严å肃起来。
“你是柳烟儿?”
五分钟后,病房外突然传来嘈杂的脚๐步声,就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们在一个小护士的引领下高度紧ู张地进了病房。
“嘻嘻,熬不住了……”
每次帮我洗澡于程杰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我喜欢看他那张有些憋屈的脸,只有这时,我才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เ我的魅力所在。
我大脑缺弦地望着司机。“你说区长亲自坐镇?”
“什么?”
客厅突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我警觉地望着房门,卫梓青的脸却有些挂不住了。
卫梓青尴尬地笑着,我更加感觉他的笑有问题。
“别……我有男朋友……”
卫梓青的手痛苦地攥成了拳头状,绷紧的身子更加凸出了肌肉的硬度。当他爆发性地把我拥抱满怀时,我的小~腹处,有种被硬器戳痛了的感觉。
这回真完了,当刀疤脸抱起我的两条腿时,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了,这回真完了!若是真被这两个ฐ流氓奸污了,就算程杰不知道真相,我也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扎小辫的一撤身子,利落地从后面扭住了我的两条胳ฑ膊。“哥们,忍着点,赶紧ู抬着她的双腿走,靠,回去后让你上个头一茬!”
我想,我的样子肯定吓坏了程杰。因为担心我腹~内的孩子,他的手居然借着挽扶我的机会,贴在我的小~腹上。可是,当我腹~内的小精灵突然失控地蹦了一下时,不仅我发出了下意识地惊叫声,他的脸也成了腊ຘ黄色。
我没摔晕,却吓白了脸,我知道那ว大喊大叫的依然是程弘博,而惶惶地上前拉起我的却是程杰。
“有可能!”
我又犯了小心眼,“如果遇到เ你喜欢的女人,是不是还会像掳我这般把她掳到润西山?”
“嗯……”
望着我这张红扑扑的脸,程杰终于笑了。“睡得好吗?”
程杰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立马像饿了三年似的,极为不雅地吃了起来。
制ๆ烂人最有效的招就是以毒攻毒,既然李萍把我当成了没见过世面的俗丫头,我干脆来个一俗到底。
“城安新村……”
程杰的口吻里带着明显的颤音。我突然感觉很对不起他,想想这些天的遭遇,再看看瘦了一圈的他,我的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嗯,”
程弘博站在车窗前,毕恭毕敬地道。
因为我的自私,我的的确确地背叛了程杰。就算对他有千般的情感,他也把我当成了一个ฐ不贞的女人。
我虽然只有十八岁,因为ฦ这段特殊的情感经历,我已经变得不再单纯,也不敢轻易地相信感情。
“你必须走吗?”
程杰居然笑了,因为笑得诡异,心灰意冷的我居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被程弘博用强后,我便从润和居逃回我租住的那ว个ฐ家后,因为愧对程杰,我又把被玷污的身子浸ฤ到了大盆的盐水中,直到刺๐心的痛由á被我抓破的皮肤漫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满腹悲酸的我才和着这种不为人知的痛释放性地大哭起来。
泪水悄然滑落,半梦半醒间,我的思绪又飞回了那个让我惶恐的日子。
我再次回到卫生间,就算听着哗哗的流水声,依然没有小解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