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什么“什么”感觉?(对不想直接回答的问题我总是这样)
1:对了,我给你电话时你当时什么感觉?
我害怕那种不紧不慢的打磨,害怕把日子越过越粗糙,害怕每周总是在期待friday,害怕就这样过一辈子,把生命过得空洞虚无。但是,身边很多人,哥哥姐姐辈儿的,同事们,还有我那ว些自小长大的朋友们都是这样生活的,你可以把这叫做务实。而我的那些希望,也许只是白日做梦罢了。我有时会困惑,到底在坚持什么?我有什么资格说与众不同?有什么理由守望麦田?其实,这些年我不也是这么浑浑噩噩过来的么。
我其实一直就是个ฐ挺矛盾的人。一方面在中规中矩地工ื作,安静地生活和呼吸,可另一方面又在虔诚地坚持守望着自己儿时的梦想。而这些与我骨子里的依然棱角分明、任性、乖๔张与我的不甘心有关。
我给耗子大体讲讲了大家的情况,驻东的飘西的,那些天南海北的人啊。说来说去又说到北京,我说北京可是我们另一个大本营,小安、王喆、顾冰都在北京……王喆在北大读研……顾冰上完学就留在那儿了,现在搞期货……小安和他男朋友一起……对了,安大美女刚ธ到咱都时人家王吉吉可是请她到เ北大参观请她吃水煮鱼哩!
我敢跟他重提这个ฐ就绝对有把握。我现在对耗子可是很有信心地,不会像跟谁谁说话似的,我自个沉浸在里面美得不行了,人家在那ว头嗯嗯啊啊不好意思直说都不记得了,搞得我忽然就没激情了……尴尬在那儿……都不敢再提了……
说真的我倒没什么,吕洁当初是我们班最优秀的女孩,是我们的副班长,当然这些都算不了什么เ,最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死党。
可是,是他突然提起来,咱同学现在都干什么,我在录上转悠半天也没看出来他们都在忙活啥。我翻翻眼皮子说,这就对了,我们聊也聊了见也见了,人家为什么เ没事整天跑录上去吆喝自己的职业呢。他说,那你现在都跟谁有联系,吕洁干什么呢?我一听这个ฐ话就开始乐่,弄得他也只有跟我一起傻乐的份,我乐到后来又有点酸酸的……因为我突然现这小子是项ำ庄舞剑意在沛公啊,绕了这么大的圈,不辞辛苦的给我打电话,原来是把我当桥了。他笑是因为我知道了吧,有点不好意思,可能也有高兴的成分在里面,因为终于说到“点”上了。
我说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了,可你知道的我还不知道呢。话一出口我就在想,这都说了些什么啊,晕。重新า归纳了一下中心思想后我说,潘大哥啊,你上完师范又干吗了?你是怎么เ跑到东北去的呢?怎么เ上的那个音乐่学院啊?
他哈哈大笑,很得意: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嘿嘿,我也乐่,乐得跟q表情里那个ฐ捂着嘴嘻嘻笑的鬼脸似的。我说,不急,慢慢说,一样一样说。
哈哈,大姐能ม行不,不需要喘口气啊,人家以前说评书的嘴还要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呢,你的花同时开这么เ多,让我先表哪枝啊?
他问:你引申了吗?
引申(隐身)?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