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和长腿中午就带着各自的mm出去了,估计要很晚才会回来。
无论如何,不能下雪是厦门的美中不足。如果这个世界在气温2o摄氏度的时候便会下雪,那么厦门就完美了。
记得那天晚上,大概ฐ也是这样的月光。
月娘缺了一半,但月光依然皎洁。
“不要这么说,太客气了。”我很心虚。心虚到不大敢看她。
“这说明你看书很认真哦,要表扬。”
“你先写。”
“好,我答应。”我不假思索地说道。
我连忙站起身,微笑地说道:“进来,进来。”
“嗨,你们好。”有人敲了敲门。门并没有关。这就表示对方是第一次来我们宿舍。
“玉米浓汤呢?”
“啊?我们从来没做皮蛋瘦肉粥的。”
从外面看,装修古香古色,档次好象比一般餐厅高点。
逍遥津是一家徽菜馆,在厦大邮政局斜对面。
长腿下了决心,准备在这个ฐ周五晚上跟小师妹表白。他认为时机已经成熟。
这也好。我常想,如果没有冷空气,那么厦门的冬天也许就不是冬天了。也许最多就跟秋天一样。一年有两个秋天恐怕不是什么好事,那些多愁善感的人可能ม会忙着多愁善感以至于没时间吃饭了。
这话太夸张了点。我不是没看过美丽的眼睛,照ั样活得好好的。
想起谁说过,一个女孩子只要眼睛长得好,就足以“电死人不偿命”了。
第二天一上午都有课,我还是七点半起床。
“好,晚安。”
从温莎小镇出来,街上已๐经漂浮着各色的雨伞。
只是路过芙蓉湖畔的时候,会忍不住偷看小岛上上的情侣们在抱抱和亲亲,心里小小地羡慕,同时担心他们太忘情了,万一掉进水里又不会游泳,那该怎么เ办?
“靠,这对狗男女。”我无奈地一边念叨一边准备屏住呼吸走入浴室。
于是小俩口开始打情骂俏,丝毫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暗叫不妙,急中生智主动给自己定刑:“我跟小师妹情同手足,因为感情太好,总是叫她小师妹,所以才会偶尔不记得她原名,我知道小师妹不会介意的。但是此罪当罚。师兄平时不喝酒的,现在我自饮一杯。”
而小师妹有意配合,竟然夸张地嘟็起嘴巴。
我没应他,转问芋头和小马:“大家有没有信心吃到活鱼啊?”
长腿笑逐颜开:“放心啦,活鱼小意思。不过我有一种预感,这次应该不会那么倒霉了。”
小马代表系里出战与化学系的比赛,我们大家都十分惊讶,平时从没看过这猪头碰过足球啊。
事情还要从上学期的足球联赛说起。
为ฦ什么我不敢从嘴里喊出来?
我在心里大声喊着“汉语万岁!国语万岁!闽南语万岁!”
我用手贴住自己้的胸口,现心跳的频๗率也正常,并没有比较快。
妈妈告诉我,我小时候经常会表现出一种很奇怪的特质。那ว时如果我不乖๔他们打我,刚打完的时候我没有特别ี的表情,也不会掉眼泪。但是几分钟็后,便会听到我的哭声震天响。
后来我知道了,这其实不算特质,也不奇怪,而只是人类正常的一种迟钝ๅ反应。比如说,伤心到某种程度的时候,反而不会马上就哭出来;高兴到某种程度的时候,反而不会马上就笑出来;激动到เ某种程度的时候,反而不会马上就跳起来。
我起身离开自己้的位置。
五分钟后。
“大哥……你干吗掐我啊……我快没气了……放手啊……”
“芋头你知道吗我太兴奋了!”
“你神经啊……兴奋就兴奋……关我脖ๆ子什么事……快……快放开我啊……”
我放开芋头的脖子。
此刻,我感到เ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是的,草微同意跟我见面了!
现在是十二点四十分,距离跟草微见面还有六小时又二十分。
时间很充裕。那么,先,我要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准备。
心里这样想着。低下头,却现我的左手拿着镜子,右手握着梳子。
下午两点,我洗完头,吹干了头。
下午三点,我已经穿戴整齐。
回想一下有没有什么忘记做的或疏忽的,好象没有。
好,那么เ接下来的时间,自然全部ຖ交给镜子。
终于挨到六点,只剩一个ฐ小时。
这时,我却接到เ小清的电话。
“老关,吃过了吗?”
“还没呢。”这才想起我忘记吃晚饭了,通常我都是五点半的时候去食堂买饭。
“那ว好,我在黑糖等你,马上过来吧。”
“你要请客吗?”
“好吧,总之你快过来。”
“呃,可是我时间不多哦。”
“少废话,快过来!”
小清说完就把电å话挂掉了。
我很奇怪,小清这是怎么了?印象中从没见过她这么大的火。
思索了十秒,我决定赶去黑糖。我得抓紧时间,快去快回。
到เ黑糖的时候,我看到小清一个人在玩手机,桌子上的果汁只剩半杯不到เ。
“怎么了这么เ急找我来。我等会儿还有事哦。”我坐了下来。
小清看了看我。我现她的眼眶红红的,似乎刚哭过。
“点单吧。”她说。
“哦。”我总觉得今天的小清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于是我顺从地拿起菜单点了份套餐。
“小清,你找我是因为?”
“我想告诉你关于雨荆的一些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