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救我啊!救我!”
一个满身是火,痛苦扭动着的躯体从恢复原貌镜子里头摔了出来,重重跌在了地上。
夫妻两ä个没有一个人搭理她,只顾着查看钟็晴的伤势。
受了这突然一击的苏雅维娜,看着被迫恢复原状,被人切得长长短短乱ກ七八糟的金,不由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我面前放肆?”
“刃千冰,你还真是善良啊,都自身难保了,还在为他人着想。呵呵,还真不愧你的身份啊。不过,你现在除了动动嘴之外,还能干什么?!”苏雅维娜大笑,可怖的触手混着被黏液弄得湿漉漉的长,在她的身后披散开来,张牙舞爪地在空中乱舞。她原本细嫩光洁的额头上骤然多了一个ฐ森森的大洞,血一样的液体从里头汩汩而出,趟满了整个ฐ脸颊,而她蓝白分明的魅人眼眸也随之消失,只剩下两个一片血红的腔体。
“不要伤害其他人!你要的只是我!”ken看了看状况很不好的钟晴,大声对苏雅维娜吼道,“放他走!否则就算会进时间迷宫我也不放过你!”
四股形似龙卷风的可见气流从光芒里分流而出,分别占据了东西南北四个方แ向,由á弱到强的变化着,蓄势待。
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的金色光芒围成一个圆圈,将ken围绕其中ณ。再一细看,与其说是那ว光芒围住了ken,还不如说那光芒本来就是从ken身上散出来的。
话音未落,ken却突然停了下来,后头的钟晴一时没能刹住步子,猛一下撞在了他的身上,二人一个趔趄,差ๆ点摔个四脚朝天——
“真是奇怪,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钟晴加快了步伐,嘴里嘟囔着,心里的问号越来越多。
“它们呢?你不收了它们吗?”ken指着那四只被晾在一旁,可怜巴巴的小东西。
“算了,我认了。”钟็晴垂下头,有气无力地说,“既然幻境破了,我们赶紧离开吧。”
“箱子”外头的真实风景,随即慢慢暴露在身在这个ฐ空间内的钟晴与ken面前。
像极了魔术师表演时,渐渐拉下遮罩在透明箱子上的黑布一样,那些铺满了整个空间的绿色黏液,正如同一大片遮住了“箱子”的布,被看不见的手,以他们脚下的位置为力点,一点一点拽了下来。
“既然这里的变态主人有心不让我们离开,那么就算我们看穿了幻境,也无济于事。治标不如治本,索性把它揪出来灭了,一了百了。我试试用我家的伏鬼金剑来灭一灭这里的鬼气,也让它给我们指一条路出来。”
他从裤兜里取出右手,指间夹着一张明黄色的纸片。
但是,最终破碎的,不是木门,是钟晴“脆弱”的心灵。
这一脚๐的力道比刚才还狠上几分,两扇结实的木门差点在他的大长腿下支离破碎。
行进途中,钟็晴忍不住问:“你好像对灵异之术很是了解啊,印象里你只是个帮着我姐夫处理公事的普通人而已,却没想到居然知道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二人继续沿着这条镜子走廊朝前赶去。
此时的她被缩小了n倍,蜷缩着身子紧ู闭双眼,毫无知觉地躺在他手上的镜子里。如若不是还能ม看到她的胸膛在轻微起伏,钟晴定会认为是哪个多事之人把薇诺尔的照片嵌在了镜子里。
偏就是那ว么巧ู,这镜子里“装”的,正是他失踪的组员——薇诺尔。
他骂骂咧咧地把身子往前凑了凑,顺手摸到了一根靠在炉壁边上的长把铁钩,准备捅碎这面怪里怪气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