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乳白色的椅子上,宫灯烛光摇曳,悠悠站在我面前。
全部忙完后已是半夜,我拿脸盆去院子水龙头打了水给悠悠洗脸。洗完脸后她把窗帘拉上,在桌上摆了几十只蜡烛点燃,如同上次和我过生日那ว样。接着她把宫灯里的蜡烛也点亮,关掉了房间的日光灯。光亮迅暗了下来,房间里摆设的各种小物品蒙上一层柔和的光。
我脑袋嗡的一声,大了一圈-ๅ--ๅ--我的电脑แ开机密码是苏小妹的生日。
“大将军,你的电å脑系统密码是什么เ?”
这个ฐ故事听的人浑身痒。于是我们一声呐喊,起来集体把他扁了一顿。
然后我们宿舍最胖的那ว个家伙(95kg)给大家讲了一个圣诞老人的故事。讲着讲着,又讲到了北极村的故事。再后来讲起了寒冷刺骨的冰雪,讲起了冒着寒气的冰淇淋,讲起了刚ธ从冰箱取出的冰镇西瓜,冰镇啤酒,冰镇果汁……
“工体离这里有多远?”
“我们去哪儿?”出来甜园后,我问道。
我们躺在床上久久抱在一起,一直没有说话,也一直没有开灯。有极微弱的光亮照ั进来,是星光吧。
悠悠不许我走,让我再陪她一会儿。其实我也很不舍得和悠悠分开,哪怕分开一会儿就觉得心里空空荡荡。
六点半的时候悠悠了个ฐ短信过来:“你还在公司?”
我就是这样心不在焉,所以和诗诗一起看完每场电影都等于白看。这样也有好处,好处就是下次还可以和羊毛再看一遍。不好的地方是羊毛乃ี是个ฐ大嘴巴,最喜欢看电影的时候不顾旁人的侧目,随意评论,譬如警察太傻啦,歹徒不够彪悍啦,男女主角接吻不够有力啦,床戏借位的角度不对啦,编剧脑แ袋坏掉啦,诸如此类。因为羊毛是这样的大嘴巴๒,所以每次和他看片我都看得分外认真,又赶上这几年国内导演集体抽风,因而我就看了无数烂片。
悠悠没有再问下去。
“没有。除了你之外。”我回答。
“我点什么你就要吃什么เ,还要吃的干干净净。”
“那是自然。”我点头。
“感觉如何?”诗诗问。
我给诗诗打了个ฐ电话,说我见到悠悠了。
此时梦境里的荒谬感又开始浮ด现,我看着站在面前的悠悠,总觉得梦还没醒来。我希望有只恐龙来敲一下我的脑袋,告诉我,梦醒了!该跳河了!
徐哥走后,房间只留แ下我和悠悠。气氛一下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