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给我寄钱了。”
“怎么了?”
“急事也不行!告诉他1o点以后再打来!”
老头说:“人家说有急事。”
她带笑地叫道:“怪物倒不是,是一个ฐ外地打工的,一直都是我们学员给理的。前几次叫我给理,我说不敢,他还笑过我。这回,自从大姐你的头给我剪了之后,我的胆子就大了。这回他又来我们这地儿,一来,我就对他说:今天,你的头我承包了!一开始,我给他理了一个三七分的,可是太齐了,像刀切的,没有形,他说算了,我说不能算,叫我再给你理一个板寸吧,现在很流行的,他说行。我就又给他理了个板寸。谁知理得一边高一边低,修了修,又太短了,没办法,他就说:干脆ะ你就给我剃光得了,又省事又省钱。我最后就给他剃光了!你看,我这可不是给一个人理了三个头?”说得屋里人都笑了。
我又好笑又高兴地看着她:“看你,高兴的话都不会说了!一个人怎么会有三个头?难道是怪物?”
好一会儿她才回答我的问话:“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เ办。”
女孩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深深的迷茫。
女孩爽快说:“姐姐放心,我请客!”
我看看两ä旁,一个个仿古装饰的堂皇门店,有一点心虚地说:“坐坐可以,但是要花钱的。”
“领进门我就回来。”
“行!”
“唉,咱在家时,初ม中毕业以后再没拿过笔,十几年了,很多字都不会写了,上课时老跟不上,别的课还好说,最是这个中ณ医课,一个一个,都是难写的字,一辈子都见不到几回的!咱这里一个字写不下来,老师的课就跑远了,顾了写就顾不上听,没法子,只好都记成符号,下课以后照ั着人家的再抄一遍。”
“为什么还要再抄一遍?”
“怎么不一样?”
她苦笑笑:“我跟你们不一样。”
我说:“好什么เ,净杈了,跟草似的。”
我等在那里,知道她的紧张,也不敢催,只任她手底下没名堂地磨蹭着,将我的头放在手上,说:“大姐呀,你头真好。”
“刚才我给我男朋友打电话,说我病了,他不信,说我什么病?就是要钱!你看,我能是说谎吗?”
“又怎么了?”
“那ว天,那ว衣服没有丢,是我放错了地方。”
我想也没想就说:“恨什么?大家天南海北地来到一起,也算缘份。”
“我也不要你请我蹦迪,就把你弄的这个教教我得了。”
“哎呀!看你小气的,一会儿就完了,明天,我还请你去蹦迪好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