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来得正好,过来看看绳子的子怎么写?我妈扭头看着我说。
妈,你写错了!我打断她。
他跟你爹,以前关系好着呢,可现在,唉。
你老说我爸害了人家,可是户籍民警怎么เ不恨我爸,还上家里来过?
叫你去招惹老保守的小野种!
叫你老逃学!
你老二说风凉话,故意气我吧,你。我爸说。
啥季节,冬天啊,有人一钓起鱼来,啥时候顾过别ี的?二哥插嘴说。
啥东西?
怎么没看出来,刚才说老保守的时候,他眼里一直就有种东西。
有多沉?
女的屁股特别沉,所以背朝下。
现我妈不想再理人,我低下头看路,也不想跟她再说话。我想起以前每次钓鱼,我爸想的只是全家吃晚饭的时候,桌上摆满了大盘子大碗,盛的都是他钓ี回来的鱼,怎么会想害人呢?每次他越那ว样想,越钓不到一个鱼毛,连条鱼都害不了,又怎么害得了刘老师那么大个活人?我妈这时说了话,“现在都这时候了,你爸爸该回家了吧?”我马上给挡回去,“不会,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他晚出门了仨钟็头,天不黑你别ี想见着他。”
可你现在才讲出来,也晚了呀,早干吗去啦?
你看都几点了,还不出门啊?他冲我妈喊。
我妈没反应,看情形是该出门了,但一转身又进里屋,不知跑到门后忙什么เ去了。我爸跟她前十天趁家里没人打过一仗,七天后才说话和好,现在终于再一次原形毕露,原地打起转来,那ว种急得要死的样子像要把谁给宰了。
你听懂没有,三儿?我妈问我。
当着孩子面,我不好说。我爸说。
还不是那样。
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要是说出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