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的,对不对?”心疼地握住无月的手,非鱼的声音有些嘶哑微微颤抖着。
她知道伤在那儿意味着什么,无月没有力气握住她的手,是因为手筋已经被挑断了,锋利的刀刃切入肌肤,割断手筋,那ว一刻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肯定很多,那ว一刻无月一定很疼。
真是个孩子,这有什么好哭的,痛又不在他身上,死了倒是一种解脱。
冰冷的液体,一滴,两ä滴,然后是更多落在非鱼的脸颊๐上,她知道絮儿哭了。
仰头饮下杯中的酒,少年加深嘴角的笑意,斜ฒ眼睨着安王。
“是吗?依我看来,一个聪明的女人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若是握着这把刀的人运用得宜,便可用它劈荆斩棘,杀人于无形,若是不小心便反被它割破了手。”
“絮儿,你让本王如何答应?”宁王眉宇紧皱,反握住絮儿的手。
“更深露重王爷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絮儿在这儿陪柳公子说说话,王爷不必担心,絮儿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似烟非烟似雾非雾,虚幻的让人无从抓牢。
宁王冷哼一声,并没有接非鱼的话,非鱼也不在乎,只是将香炉上的盖子打开,更加浓郁的香味随风飞舞瞬间融入空气中ณ。
宁王走过来坐在矮几的另外一边,学着非鱼的样子,将小巧精致的就被托在手心里把玩,那双阴骜无处不透着算计与精明的眸子打量着非鱼,像是审视更像猜忌。
“本王到เ不记得有什么需要与你叙旧ງ的,你曾一刀扎在本王心窝上,就不怕本王今日来是讨债的吗?”
非鱼性格倔强,一旦ຆ下定决心任何人都休想改变她的想法,正因为ฦ这偏执的个性,所以她活得比任何人都累。
“是,奴婢知道了,这就去告诉苏大将军。”即使不放心非鱼,夏雪也只能退出议事厅。
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墨非琴独自一人站在原地,那双同非鱼一般水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