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颗光露的形成如此煞费周章,为ฦ何这里没有什么防护措施呢?就不怕被人盗走吗?”罗伊好奇地问。
“这些就是光露了,别ี看数量好像不少,那是我们祖祖辈辈经过上千年收集来的。要形成一颗光露绝非易事,当元灵走向末路,灵气四散时,要正巧碰上天地精华即将收拢形成露珠的那一刻才会形成光露,期间还不能ม受外界干扰,这类软晶体很容易破碎。”
“那么เ作为流吟后代的我们能查明他们的身份吗?”
艾里克问伊尔:
“你居然会说古玛雅语?”
身旁的罗伊一下子坐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盯着艾里克:
“你是什么人?”罗伊喝问。
一个长发的中ณ国男人站立在他们对面,一身白色简装ณ,扛着一根棍子。水晶头骨散发出的斑斓ã色彩在他脸上变幻无常,使他们难以看清他的脸。
艾里克和罗伊双双拔出匕首,并下意思地退到了红发身后。就在此刻,艾里克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里多了什么东西,是红发的手!他把一件物品塞到了他手里,薄薄的,像一张纸。然后他把两人一起推下了登墙梯的同时,急速刺๐出好几道雷电矛影袭向对方แ。
红发的矛尖也开始有点点雷光闪现,激战一触即发。
只见他的左右手同时向两ä边摊开,口中ณ喃喃了几声,瞬间有两团黑色的物体混乱ກ地出现在他双掌上,接着左手上面变成了一个骷髅头,右手上面形成了一块六角形的晶体。
而黑衣人接下来的表演让罗伊和艾里克瞠目结舌。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艾里克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
果然是一架马车,如艾里克所愿,它在他面前停住了。驾车的人从车上跳了下来,他系着一件黑色的大斗ç篷,帽沿遮住了前额,夜的来临使艾里克无法看清他的脸庞。
谁都不想一个人在黑夜里赶路,更不想在这片满是树林的鬼地方แ过夜。于是他站在了马路中间,如果真是一架马车,那么它刚ธ好能勉强在这么窄小的路上行进。
他想到必须马上追上伊莉莎,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低头才发现有两条黑色的蛇形状物体缠住了自己的双腿,它们隐隐散发着黑色的雾气。
对!又是幻觉!
“哪有,我已经听得入神了,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遇啊。”
尼古拉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这只是我众多经历中微不足道的一个,比它精彩的多的是。”
“再讲几个来听听吧?”
尼古拉走到เ铺子外面伸了个懒โ腰:
“今天不行了,我还有一批货要赶完。改天吧,艾里克,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只要记住我这个全城数一数二的铁匠铺,我会把我的所见所闻悉数说给你听。”
看来今天是不行了,艾里克只好恋恋不舍地起身告别:
“我会记住的,尼古拉,如果明天有空,我还会来看望你这个ฐ一流铁匠。”
尼古拉爽朗的笑声洋溢在阳光底下:
“真是个有趣的小子,那么เ明天见!”
艾里克没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
“尼古拉,能向你打听一个ฐ人吗?”
“当然可以,向我尼古拉寻人问路算是找对人了。只要在米拉斯ั城里稍稍有些名气的,没有我不认识的。”
他喜出望外:
“玛丽ษ,玛丽你认识吗?”
尼古拉挠了挠头:
“你这个名字也太笼统了吧?米拉斯城里叫玛丽ษ的女人没有五百个也起码有两百个ฐ,你不知道全名吗?”
艾里克从怀里掏出了信给尼古拉看:
“上面只写了玛丽。”
“这倒是有些麻烦,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户人家有个女人叫玛丽。”
“说来听听。”
“玛丽德萨,一个强大的流吟。他的丈夫马休德萨是米拉斯家喻户晓的三大将军之一,曾在羽蛇神麾下立过赫赫战功,不过在几十年前的一场叛乱ກ中随叛军出逃了。”
会是这个玛丽ษ吗?依照ั尼古拉的话来判断,条件非常吻合,因为红发此刻就在叛军驻扎的小科潘城。可我这么做不是在为叛徒做事吗?说难听点,这是奸细干的活。我没有一颗奸细的心却要去干奸细干的活,这算什么逻辑。
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说红发也教会了我不少东西,就当是报恩吧。
艾里克想罢,又问道:
“那玛丽德萨的家怎么เ走?”
“沿着艾克大街一直往前,走到古木河往左ุ拐,屋顶上伫有羽蛇神雕像就是德萨家。”
到这里,尼古拉忽然嘿嘿笑了:
“别看玛丽德萨活了好几十年,她可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哦,现在还是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