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谨慎地躲在废墟边看了很久,那披人拜完之后就轻轻一跃不见了,我和申荣伸长脖子到处探寻那人的踪影,但怎么也看不见了。于是我俩一齐轻轻地走出去,来到破损的水缸边,只看到点剩的半支蜡烛。
床上的粉色帐幔在夜风中盈盈拂动,一阵沁人心脾的桂花香幽然飘入罗帐,这个季节还有桂花?我疑惑地想着,脑袋似乎清醒了一些。
“你可以做虞姬,不过让朱景琮去做项王!”他说着,猛地饮下满满一大杯酒。回头问侍卫:“什么时辰了?”
我轻轻道:“可惜小女做不了虞姬,大王亦不是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