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想了想,又叹了一声:“不说这个了,走吧。”
“为什么?”她忙问,满脸不解。能写出这么动听曲子的人,为什么不能再写出同样的东西?
“我怎么办?”她哭着问,就见那蛇突然大嘴一张,瞬间就向她的大腿上咬过来。
“啊,你不要过来。”她尖叫,想把身体向后移,可手脚却像定在了那里一样一动不动。
“你再不睡可能会跑出熊。”火堆对面传过来说话声。
“这里有狼?!”她轻叫,缩了缩身子。
她看得喉咙紧ู,看起来他比自己还饿,连那么恶心的东西都吃得下去。
他轻笑了一声,用手一挑蛇腹,从里面掉出一团黑乎乎ๆ的东西。他张嘴吞了下去,不但不恶心,还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似乎吃了那团东西后好受了许多,眉头也不再蹙得那么紧ู了。
大家想了想,好吧,不然心里怪纳闷的。当下他们一边一个轻手轻脚๐地把房门推开了一条缝,一看之下,地上没人,只有房间的床上拉着帘子。
“咱们还是推开门缝往里瞧瞧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光头提议。
“好嘞您呢,这是钥匙。”店老板这才抬起头来,回身从后面的板壁上摘下一个铜匙丢给他,随口道:“三楼八号,雅间儿。”
“一间就一间吧。”他皱眉说。总不能让她穿着这身衣服到处乱走吧,她不嫌丢人他还觉得脸上无光呢。
“这种药……没有解药,只有男人……才是……解药。”黑衣人看着他一袭白衣中颀เ长壮硕的身形颤抖地说,极力想看清他的长相,但却只能看到一头乌ไ黑飘逸的长随风飘摆,那张脸完全隐没在阴影里。
“解药。”剑主人又说,剑尖仍然抵在他动脉的位置。
她急得围着他团团转,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可爱的小白兔在他那ว可恶的大手里挣扎。
终于,他觉得腋ນ下的柴火够烤熟兔子的,便找了个ฐ相对干燥的地方把柴堆起来开始点火。
“你,你真的要吃它?”她坐在他旁边小小声地问,满眼哀求之色。
他冷眼看了她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同情心泛滥,却不知道生存的艰辛。
点燃火堆,他抽出背上的宝剑,抓过兔子就要杀。
“不要!”她大叫一声,突然趴倒在兔子身上,浑身抖成一团,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你吃我好了!”她大叫,“要是饿你就吃我好了,放了它。”反正连兔子都能ม吃下去的人,又怎么เ会吃不下人呢。
“你!”他无语了,恨得咬牙切齿。这个ฐ女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整天在想些什么เ鬼东西。
“走开,你有什么可吃的。”他随口说,一把将她推开。
“我,我没有皮毛,比较方便。”她抓住他持剑的手大叫,泪水已๐经流了一脸。
他一下子怔住了,没想到她会心疼一只兔子到เ这个ฐ地步。这一愣神的功夫,她突然从他手中ณ夺过兔子就跑,一口气消失在他的眼前。
“喂,你去哪儿?”他大叫,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过了好长时间,她终于回来了,怀里没有了兔子,却多出了一抱野菜。她笑眯眯地跑向他,把野菜倒在他怀里笑道:“吃这个对身体好。”
他抓起一根菜仔细地看了半天,不禁大叫道:“喂,有没有搞错,一只兔子就换来这么多草根,你!”
她却不以为然,拿起一棵菜看了看他,闭着眼放进嘴里,困难地咀嚼了两下,然后抻着脖子咽进肚,冲他一笑:“这味道比兔肉好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