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只得求琳玲说情,独孤绝见她都不愿,自不会听她说话,凤琳玲为难道:“琳琅,你也知道,王爷不喜欢别人提这件事,即便是我……他今天心情不错,不如这样,你午后过来,他应该在朝阳苑,有我在,他不会不理你。”
琳琅担心莫离,多次求独孤绝放人,他却忙于陪伴凤琳玲,并无时间理会她,琳琅深知,他不喜她提此事,可自宫宴后,已过三日,他也该履行诺言。
琳琅挣扎累了,一种自我放弃的无力袭上心头,独孤绝的动作越发粗暴,她却阻止不了,除了哭泣,她什么เ都做不了。
谁囚禁了他么?最该痛苦的人,不是她么เ吗?
风声呼啸,他骑着马,就这么抱着她突兀离开皇宫,一路策马回府。
……
“琳琅。”一声轻唤,她身子更是冰凉,转身,独孤傲已๐站在身后,距她不到一米,琳琅微慌,借故便走,错身之际却被独孤傲扣住,紧紧地扣在怀里。
难受至极。
宫碧瑶轻声问,“殿下,这事着实奇怪,父皇作何用意?”
皇后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不敢抬眸直视,皇贵妃,兰妃、丽ษ妃等人目光都似有似无地扫来,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波涛汹涌。
这是什么话?
老四让你回江南省亲?
太子却淡淡道:“必是伤透了心,才有此勇气。”
宫碧瑶曾记得有一日,她和太子在茶楼无意中听闻齐王妃休夫一事,民间皆做趣闻听,一女子也道,齐王妃勇气可嘉。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她微笑,“流苏,我很勇敢。”
琳琅哑口无言,微微一笑,“朵朵,你要听话。”
“爹爹真的不是爹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