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女孩朝对面挥手,大声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我和睡袍女孩瞎逛一通,又回到了矿泉水的地方,我俩喊得嗓子冒烟身上着火,正好再次支持国货。我喝完水,一抬眼正好看见老杨、鱼贩子、猫佬和老妖在对面马路上,我喊了一声老杨,对睡袍女孩说,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和我兄弟。
该男子凛然回答,兄弟,你真有眼光,这正是血书!我听到消息之ใ后马上脱下汗衫,咬破中指写的,你看写得好不好?
我追上去,问他,哥们,你拿的是不是血书啊?
出到เ门外,已经深夜两点了,酒吧门口一辆出租车都没有,破捷达的钥匙又在老胡身上,要是他们追出来,还真不好办。
话音未落,骡子手中端起一盘冰块,“哗啦”一下又朝那ว硕果仅存的种马泼了过去。我拉着小贱人,得胜在身后掩护,三人朝左边的出口处夺路狂奔。得胜还喊了一句,骡子,跟上。老胡见那种马想截我们,操起那张被砸扁的板凳,一脚把中间的板面踢开,从中拔了一根凳腿出来,横持在胸,很有几分当年张飞在长坂桥头横茅怒目、一声猛喝退百万曹兵的气概。我们趁这稍纵即逝的空当,一溜烟冲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