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听我的语气没对，她在电å话里也掩饰不住那ว份关切，“做了党组副书记还不高兴？”
“怎么又说到他了？”
“这不是问题。用人之际，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我看呀，何院长找您就是好事！”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才做处长多久？年头没熬够啊！再怎么样，规矩还是要讲的。”
“他以前任宣传科长和编辑部主任，杂志社ุ的财务都是他一手包办，会不会是那方面出了问题？”
“以前什么事？”
“对了，程明凯的事你知道多少？”
“你还是没摆正自己้的位置。程明凯是不是官员，不照ั样来做你的副手吗，你说你不是官员是什么？”阿依乌ไ亮的眼睛盯着我，眨也不眨。
我这才调动思维，想起他被开除党籍、撤消行政职务以后，就很少在院里露面。事隔半年，他要求重新上班，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เ办才好，便说：“是啊是啊，你毕竟还是院里的人嘛，我早就给编辑部打过招呼，老孙的工ื资照。怎么？是不是这半年的工资没有给你？”
“我就站着，站着……李处长，好歹我也是你手下一个兵，只恨一时糊涂做了傻事……你看，你看这么เ久了，我是不是也该回来上班了？”孙蓟中ณ嗫嚅道。
“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啊，该出手时不出手，只好当一辈子副处长了。像我们这样的县处级最难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再进一步，却比登天还难。”
我摇摇头说：“算了算了，一切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程书记，你真坏！”阿依嗔道，“桃花运么，都是你们男ç人才交的。”
程明凯试探着问：“是不是说你要交桃花运了？”
“老师在上，老师在上！”我拍了拍他的肩头，表示都是跟他学的。
他笑着用手指指我，“静之当了处长，学会油嘴滑舌了。”
阿依看了这些大多为白色的建筑，直说：“不错不错，想不到现在小县城的居民对自己的居住环境如此讲究。”
周向东告诉我们，旧城改造时，城里一些人家不但在城里拥有了新套房，告别ี了过去低矮潮湿的老木屋，有条件的人家还在蓬ศ莱湖环湖路侧建起了联体别墅和独门独院的欧式建筑，恍若现代的世外桃源。
“感觉好得很啊！”这个程明凯，还真会顺着竿子往上爬，稍顿ู又说，“好久不见面了，很想你。我刚跟罗局通了电话，罗兵说，你现在也是处长了，还是在省里当处长好啊，不像我，做地方แ工作，事情千头万绪，忙得不得了。”
“哦，明凯呀，你这位县太爷怎么想起给我打电å话了？怎么เ样？当县委书记当出感觉来了没有？”
我搜索记忆，把在工作和生活中对何守敬建立起来的印象向张组长讲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