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徐菲菲问，“不要我们帮忙？”
厉红冲她俩点了点头：“去人多的地方，人越多越好，混到天亮。”
“如果那里住人了，可以询问一下住户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如果是空房间，那再通知我吧。”厉红说道。
“那好吧。”徐菲菲点了点头，“我和筱信去413，需要注意点什么吗？”
“没时间说这些了。”郑之ใ浩打断了她，“我带你们离开这里，剥ຓ皮魂就在附近，赶紧走吧。”
“别这样好吗？”厉红略带恳求的口吻说，“我们需要你……”
“没什么不合适吧？”崔盛不懂，还是一个劲地催。徐菲菲和王筱信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嚷嚷着让厉红说一点点。
“我说，这是饭桌上，说那些不合适吧！”厉红拿着筷子正要夹菜。
我也跟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个过程被他老婆看见了，他老婆当天晚上就疯了，抱着孩子的尸体又哭又笑的，孩子姥姥也上吊了。一个晚上，家破人亡了”柳姐说着叹了口气。
“我只想让你倾听。”柳姐慢条斯ั理地说，全然不把我的愤怒放在心上，“只要你听完了我的故事，说给想听的人听，我就不会再来烦你。”
这次我清醒地意识到，我是在梦里，我又回到เ了41้3室，我再次和柳姐面对面。不过现在我不会再惊慌了，我直接大声地质问她这到เ底是怎么回事，她到เ底要干什么，到เ底想从我这里得到เ什么เ。
“得了吧！”厉红站了起来，声音提高了，“不是你催着我下手，我肯定会再多问几句的，也许结果就不是这样。你就是不想让我和它对话，是不是？你和它肯定有什么事，让我夹在中间。你说它的话不可信，它还说你的话不可信呢！”
“冷静点。”郑之浩é没想到厉红会真的生气，有点着急，“它的话你能ม信吗？它还说会从徐菲菲身上离开呢，结果还不是我们给赶走的。”
“还是因为ฦ你的直觉吗？”郑之浩说着轻笑了一声，“虽然我也不是很了解柳芸，但再怎么说也会比你了解的多一些，而且还亲眼看见了她所做的事——我真的非常不希望你点燃那张符。”
“可我……觉得她不会攻击我。”厉红说。
“我最近还好，再过俩礼拜就该忙了，暑假快完了。”厉红想到暑假后又要开始上课，不由得轻声叹了口气。
“您没事吗？别耽误您工作。”徐菲菲一脸真诚地说。
郑之浩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现在他觉得他俩的关系十分微妙，如果在郑之浩没死的时候，厉红和他这两个独立的人有着自己的自由，也有着各自的生活，如果碰到类似的事情，郑之浩é会选择暂时离开，让厉红冷静冷静。但是现在，他只能依靠厉红而存在，过着他认为ฦ是寄人篱下的生活。这就无意间形成了一种看似平等但实际却有主次的奇特关系。也许当初ม要留在她的心里就是一个错误，尽管他的初衷没有私心，也不管她在接纳他时有多么新奇与渴望。毕竟这种关系太特殊了，而各自以前又过着完全独立的生活，他不知道自己或者是厉红，能互相忍受多久。
“现在说这个管什么用！”厉红语气生硬的说。她好像一下又生起气来，止住了哭泣，大步往小巷外走去，边走边从包里掏面巾纸。
“你不会是看见她以前留下的残影了吧！”郑之浩说，“如果要是残影的话，那我们肯定是什么也感受不到。”
“你一点都不知道吗？”厉红皱起了眉头，“我也在奇怪，为ฦ什么我也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怎么问这个ฐ？”徐菲菲还在写着地址，头都没抬。
“你们以前……”厉红看着街上的汽车，慢慢地说，“王筱信和柳芸，关系好吗？”
“我觉得是这样。但是我又找不到เ柳芸的动机。”厉红说，“现在我就是找不到เ它的动机，才不知道怎么预防今后生的事。这是最头疼的。”
“这个……”徐菲菲一时说不出话来，“那这么เ说，她不是因为想我才要害我是吗？我烧纸人没用喽？”
“对不起。”厉红放下了手，她蹲在徐菲菲面前，语气诚恳地说，“现在，你告诉我，除了邹瞬卿之外，你身边还有人因为事故身亡，是吗？”
徐菲菲瞪大了眼睛，看着厉红的脸。
“……我真的死了？”
“还不相信是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也许她身上有遗骸什么的——其实我们现在也都没有弄清楚柳芸的动机，所以找到这个ฐ徐菲菲太重要了。”
“柳芸为ฦ什么要杀她？”厉红奇怪地问。
“您还记得她爱去哪家酒吧吗？”厉红见男ç人越来越奇怪，又补充了一句，“我想顺便再去寻访一下她的朋友。”
男人有点诧异，不过还是说道：“她也就去那ว几家，好像有她以前的老朋友，有时候在那里见见大学同学什么的。”
“我跟她认识了之后，一起合作了几个案子。”郑之浩é缓缓说道，思绪飘回到เ几年前。“我们合作得非常愉快。虽然猎灵人应该都是单独行动，但这主要是为ฦ了不引人注意，一旦合作之后，力量增强了，效率也就提高了……大约是认识她后的几个月吧，我对她产生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