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妃不紧ู不慢地说:“五年前,蔺太医引咎自裁,虽然事隔多年,但确实事有蹊跷。究竟是自裁é还是灭口,贵妃姐姐认为呢?”
芸贵妃斜睨她,道:“你什么意思?”
“菀儿!菀儿!”弘烨连续叫了几声,我才察觉,转眸一看,原来是朱砂太浓了,粘稠一团,难以落笔。我取了水,慌忙稀释。
弘烨应了一声,落了御座,一刻不停地批阅奏章,再无过问其他。我陪在他身旁,默不作声地磨着朱砂,一遍一遍,周而复始。
弘烨却兴致大起,道:“朕等这场雨已有多日,这雨一落,定能缓解旱ທ情。何况……”他侧眸望着我,又说:“菀儿说的对,这场雨一定非常壮观,朕又岂能错过?”
张四德在旁劝说道:“皇上,外头危险,要不进殿去吧?”
离寒浑身战栗,叹说:“如此说来,你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在乾元宫不比这里,那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而且乾元宫的关系复杂,那里的女官个ฐ个有来头,是敌是友,都是危险!”
我莞尔相视,道:“我就是那个ฐ食饵!”
他挣脱出来,仰望着我,疑道:“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他扬着头,道:“父皇来了吗?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我要父皇陪我玩!”他大步跑来,甚至没有留意跟前,一头就栽到了我的身上。
蓉充媛眸光轻扫着我,说:“你真是不甘寂寞啊!怎么เ?你还妄想一飞冲天吗?皇上万尊之躯,不是什么เ妖魔鬼怪都可以轻易靠近的,自不量力的后果,只能是灰飞烟灭!”
臆想间,我的头顶ะ上方竟有冷笑声刺耳传来,猛然抬头,却见蓉充媛凌厉的眸子望着我。我不能与她起冲突,规矩地施礼:“奴婢拜见充媛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