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情看着自己手上的电子表,想起他送的那块江诗丹顿,有些害怕地说:“太贵重了,戴去学校不好。”
“嗯。”穆天阳坐在沙发里看报纸,头也不抬。等阿华走出客厅,他问:“手表怎么不戴?”
穆天阳眼睛一眯,心头猛地窜起一股怒火。她居然用这种楚楚可怜的表情求他?!她居然用这种楚楚可怜的表情求他!
“嗯……”宛情示ิ弱地揪住他衣袖,“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你要谢也谢得大方点!我和阿成能一样吗?”穆天阳隐含怒气地问。
宛情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来:“谢谢……”好可悲,无论她多不情愿,她的衣食住行、一切的一切,全都要仰仗他。
“那只换药,不准去看你妈。”
“……如果可以的话。”宛情细若蚊蝇地说,“当然,我会听你的。”
宛情急忙摇头:“你不要这样,我就做,我就做……”说着就紧紧ู握住他的分身,然后问,“我……我要怎么เ做?”
“让它硬起来!”他冷酷地命令,“不然我马上打电话去医院,让你妈知道我们的事!”
内衣?穆天阳是猜到她不会听话,所以叫人亲自送上门吗?
宛情第一反应是不能让陌生人进门,接着想起这是穆天阳的家,外面门卫森严,没他同意根本进不来,于是开门让她进来。
宛情怕穆天阳不同意,大声说:“我会按时回去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阿成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摸手机,想问一下穆天阳。
这样的问题,宛情羞于启齿,深深地将头埋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更加靠近她,让她能感受到自己突然勃发的欲-望,一边吻她一边问:“是不是还在痛?”
丁志刚一僵,停在原地,回头看着她。她……叫他的名字?她直接喊他的名字,他可是她父亲……
宛情趴在地上,看着他们的鞋尖从自己面前经过,很想拿一把尖刀刺过去。突然,她大叫一声:“丁志刚!”
她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办,片刻后问:“他去哪里了?”
“这是总裁交代的。”
她觉得浑身都痛,但比不过心上的痛。居然是她的亲生父亲卖了她,在母亲正需要救助的时候!
宛情颤了一下,慢慢地爬起来,裹着被子走向浴室。
他说:“你爸爸不会再管你了。你如果听我的话,你妈妈明天就可以动手术,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一切都是最好的。不然,她明天连病房都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