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这次的活动,很多方面还是需要蓝ณ大哥黄大哥的帮忙,你们要多多支持,有做不好做不对的地方,要及时批评指正我们。”我还是这句话,说实话如果他们真能这样来帮助我们的话,那ว我们的活动就会顺ิ利很多,而且也会更接近村民的愿望,做他们需要的才是我们的目的。
“你们能叫我一声黄大哥,那ว是我的荣幸,那是看得起我姓黄的。你们这帮志愿者很伟大!”黄大哥一抹酒沫子继续说。
“这下你放心了?我们老四说话从来都很实在!”我搂住老四的肩膀带着他往前走。
“我认为他比我爸爸弄的好吃多了!很香很香的!”看来老四印象深刻。
“他家确实不容易。”温少一下就切中ณ要害!不愧是骨灰级的营员!
“蓝ณ大哥已经是第二次邀请我们了,上次我含糊了过去,这次实在是想不到什么理由拒绝了。”我轻声向身边的温少解释道。
“别管它先,一会儿再处理。”
“那碎罐子呢?”我问。
“温少大明,你俩没事?”我很不合时宜的喊了起来。这个时候,应该安静保持神秘的感觉。但我确实比较担心那两个小子。
这时候屋里暗了下来,回到เ了先前我们说话时候的光景,眼睛一时适应不过来,眼前又有一团暗红色的烟,阻住了视线,所以我根本就看不到温少跟大明的情况,更别说被完全裹在烟里的大杰了。八婆跟村长退在了我的左边,床的另一脚处。我揉着头慢慢站了起来,由于离得近,我还能ม隐约看清村长他们,他跟八婆都眼睁睁看着那阵红烟一动不动。大杰一直“嗷ç嗷”的声音停了下来,屋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一旁的大杰也一脸的沉寂,看不出来他正想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们要大杰的魂做那什么‘护族魂’,而抓我回去播种兼活祭?”温少的声音却冷静非常!
我们就更莫名所以了,但是都不敢打断ษ村长。
“八婆说那是一具‘指引’尸,是用来为麻瑶族人寻找‘护族魂’的。”估计村长自个儿都不是很明白,所以说起来并不流畅ม。
“我跟你们说,八婆很厉害的!村里的人都说,只要有八婆在,什么怪东西都不用怕!”老四说的煞ย有其事的样子,把手上的遮雨布抖得老高。
“是啊,老四你有什么高见?”
“喝酒!”我深呼吸。
我可能不能ม让他们知道我的难过,我必须展现阳光的东西!要知道,我可是这个地区高校联盟的“四大龌龊搞笑怪才”之一,这远近闻名。别误会,“龌龊”这东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在劳动营里,这只是一种制造欢乐่的态度,我们将其解释为ฦ“健康的变态”。老人们需要这个,每一个志愿者也都需要!能在一期营被评为ฦ“最佳龌龊男”那ว可是至高的荣誉!
“对哦,”温少一愣,“巴嘎雅路!”接着一声鬼吼便往我们逃跑的前方截去。
“靠,叫你为ฦ献身,你连老蒋都活捉?”大明好兄弟啊。可说归说,他妈的腿可没闲着,蹬蹬就追了来。
“温少!”我接着再喊。周围的黑暗吞噬掉我全部的声音,甚至快要把我跟阿莲一并吞掉。除了身后远处院子里昏暗的灯光,我们的手电å光亮能ม照着的全是黑暗。
而温少依然声响全无。
“大学其实就是一种生活,一大帮自以为是的热血青年的群居生活。像我们这样的,人生无非就三个ฐ阶段:家、学校和社会。小的时候在家里有父母爱护,无忧无虑最是幸福。幼儿园,学前班,小学,中学,大学,书越念越多,离父母也越来越远,离家远了便开始成长,所以大学只是我们安全成长的最后一站,也是青春的最后一站。在大学里,升学的压力少了,可以自由á自在,是一个彰显自我的地方,似乎真正的青春从这里开始,又由这里结束。”我尽量将大学描述得没想象中那么美好,也有可能ม我说的就是事实。
“这个。。。。。”我彻底地明白了,确实是我们几个惹着她了。
等到得村口却现一辆古老的拖拉机盘踞路边阴凉处。这真是一辆古老的拖拉机,我是说现在在农村都难得一见的那种古老。没有方向盘,手扶的那ว种,车头是一台厚重的柴油机,启动的时候要用一倒z字形的摇杆把儿去摇动柴油机运转,在路上跑起来嘭嘭作响冒出一股股的黑烟。这玩意我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大明干脆就不知道这是什么。这就是村长说的那辆小货车。司机约莫五十上下的年纪,不高却比较结实,一身土黄色的衣服,脚下整整齐齐的穿着一对洗褪色了的解放鞋,一个老实巴๒交的庄稼汉。阿莲跟他是相熟的,所以交流起来就比较容易,少不得互相介绍认识,而我们修建厕所必须的请一个建筑师傅,他们管这叫砌墙师傅,也就是这位司机,姓莫,人称莫老爷。
我们走上那条田à间小道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光景了。太阳正开始变得燥热。温少在路边一科歪脖ๆ树下给我们照ั相的当儿,我看见了前面走过来一人,颇有点眼熟。走近了,才现原来是堵车那会儿遇上的白裤ไ瑶人,黑黝黝的正朝我们走来。他们三个ฐ这会儿也觉察到เ有点眼熟的样子了,阿莲拉过我们站在一边让道给他过去。他还是那ว副神情,只顾ุ拿眼来盯着我们看,我们没觉得什么好怕,自然也大大方方的上下打量他。这不过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就各自走了。
一直跟八婆说话的村长这时候站了起来,而八婆则反身挪回了屋内,显然交谈有了结果,我赶忙跟了过去。
“放心。去看看八婆怎么说。”黄大哥拍了拍我,就朝八婆那边走去。
“你看,我早ຉ就告诉你她很喜欢的。”我右手牵着的罗成小同学插口道。这是我第二次想抱起他亲他一口!这孩子真是太乖巧了,在这样的时候解决了这样的尴尬!
这一笑就把我的目光吸引住了。说实话她的五官并不是很精致,但凑到เ一起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动人,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很难不去欣赏,如果你是个正常男人的话。我原来只拿她当孩子一般对待,就像对待她弟弟一样,但现实总会提醒我,这不是个孩子了,用大明的话说,“花姑娘的干活。”以后可得留神儿,这可千万不能出岔子。她突然现了我在呆瞪着她!老天,这真是糟糕!我本该及时移开目光的,在她没现之前就移开。可是她现了,然后气氛就尴尬起来,我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绝对是这样!
“我错了,哥您是谢大胆,小子有嘴无心,您就甭跟咱一般见识啊。”
“毛你个腿啊,你他妈就只是听呢,刚才谁嚷嚷着鄙视哥来着?”
“有两个是我们学校中文系的,一个ฐ大一,一个大二,姿色稍差,但胜在有气质。另外两ä个一个是医学院的,一个是理工大的,都是大二,也都还看得过去再加上两人都有参加过别的营,所以都比较开朗。”大明仔细介绍起来,这次的营员选拔就是由á我跟他负责的。由于是在遥平第一次开营的缘故,所以对营员的要求就比较高,大多是有参加劳动营经历的营员。再者由于深受男ç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痛苦,这次特别ี多选了女生参加,我们几个负责人的意见相当统一:宁愿多干活!
“温少!你在家待着?”
“如今哪儿还能ม安全?多个人多把手,再说村长也是因为ฦ我的事。”温少比较坚决。
我们把周遭的桑田à几乎ๆ找了个ฐ遍,连村长的影子都没捞着!兜里的烟抽完的时候,我们又聚到เ了下区院门口的小道上,就是昨晚我跟阿莲待的地方。
“这就奇怪了!”黄大哥一脸阴沉。
“我们会不会被八婆骗了?”阿莲这时候无意的一句话,几乎ๆ震醒了我们全部的人。
“有这个可能!”温少震惊道。
“我们怎么เ就没怀疑过呢?”我直到此时才产生疑问。想来该是我们对八婆的敬仰,使得我们对她的话信若神明。
“这也只是一种猜测,我怎么都想不到八婆有何理由要骗我们?再说了,大杰的事是我们亲眼见着八婆把他救回来的,她要害我们哪还用得着这样?”大明分析道。
“我也不愿相信,不过既然想到了,何不去八婆屋里看看?”温少道。
“怎么看?”阿莲比较惊讶。
“从她屋后的窗子里看啊,我注意了的,她里屋的窗子什么都没糊,可以直接看透的。”温少回答,“我们就拿手电稍微照看下就可以了,就那么点地方。”
“这也行,反正都找不着,试试看总可以。”我赞同道。
“唉,我就怕找着村长在八婆那儿。”大明叹气道。
大明的担忧不无道理。以村长的酒量,那点酒不可能就让他连回家的意识都丧失掉!这样的话,八婆骗我们的事情就显得很蹊跷很让人担忧了!
“别管那么多了,上去看看再说。”
“回房带包烟!”大明说完转身走回房去。
“干脆大家回屋喝点水。”罗叔建议道,“你们晚上喝酒喝得多,容易口渴。”
罗叔这一说,我才感觉到确实口渴难耐,喉间如着火一般,可见感觉这东西需要注意力的集中ณ。
“嗯,也好!这都十二点多了。”温少赞同。
罗婶怀里抱着熟睡的小罗成童鞋,手里摇着蒲葵扇一下一下为ฦ罗成驱赶蚊子,跟肖姨坐在院子里闲聊。想来这儿会真的也没法睡着,自从我们来了之后,都好像没安生过。真是拖累他们了,心里想着便更加内疚不安起来。
“罗婶,肖姨,真是不好意思,总是连累你们休息不好!”我歉意道。
“委员长说这些话就见外了咧,你们跑到我们这个鬼地方来,日夜为ฦ我们操心,不好意思的是我们啦!”罗婶扇子摇得呼呼作响。
“就是,委员长你别拿我们当外人,你们几个身前身后的喊我姨,我就拿你们当自己的亲后生一样,总不能让你们出事嘛。”肖姨的话真挚到让我感动,可爱的姨!
“来来来,喝水!”阿莲端出两碗水来递给黄大哥和我。
我谢过阿莲正想喝水的当儿,大明惊恐的声音从我们的睡房传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