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夏婕说,“如果我没听错,你方才直呼我大名了是吧?”
我说:“我这人就这样,连溜号都溜得神不知鬼不觉。”
她说:“就比如,你考了高分儿,她赞许地拍拍你的头;就比如,你毕业了,她在同学录上给你留言……哥们儿,要知足,知足才能常乐่。”
我说:“什么เ叫‘阶段性的果实’?”
真的,我得把这份杰作留作纪念。
“不怎么样是怎么เ样啊?”我笑了,“您是不是……把分数……嗯,告诉我……”
她气急败坏地喊:“有本事你找个比我强的试试啊!”
我觉得这场和平分手已๐经不可避免地演变成一场单方面的标榜和挤兑,醋味有余,温情不足。我终于想转身走掉。
我和穆仁芳就是在这个季节里告吹的。此时距离柳橙警告我“离夏婕远一点”的那次又过不少日子。确切说来,时间不算长,可一旦心里驻进了一个女老师,想见却不能,想开始又顾忌结局的时候,分分秒秒都成了掷地有声的煎æ熬。
柳橙说对了,我从来没载过穆仁芳。不是她不愿意,是我不想。
那ว个下午我去了英语组办公室,b班的路老师扔给我一套六级模拟卷子试我的底。
我向老师提交了转班申请,她建议我去b班试试,只有bຘ班的老师点头,她才肯让我晋一级去bຘ班听课。
我摇头,我不喜欢她。
柳橙偷笑,不依不饶地说:“喜欢就说喜欢,谁说男学生就不许爱上女老师?”
出假包换的呕心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