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经常这样管不住自己的嘴吧。
他们呵呵地笑,地理老师看了我一眼,我有点紧张,怕挨罚站,还好,他什么也没说。但心里大概ฐ是恨上我了。
每次语文考卷发下来之后,我和八爪鱼都要把阿里路附在试卷后的作文纸扯下来,一边朗读,一边取乐。
阿里路就惨了,他的作文几乎ๆ每篇都被老师勒令重写,他这个笨蛋,根本想不到去抄作文选,即使让他抄,估计他也不会。
这时候小麦和虽然又阴森森地逼了上来,在这种情势下,我只好说去了。
我说还没想好。
她长着一张笑脸,有什么办法?
锁锁莫名其妙地说:“我没笑啊。”
史老也只好笑笑:“呵呵——原来是这样。”他放下电å话后,突然走过来,用很温柔很温柔的语气对阿里路说:“早点回家吧。”
阿基米德尴尬的指指阿里路:“这是我外甥,呵呵——”
我对待八爪鱼的利器就是“嘿嘿”一笑,八爪鱼评价说我的笑极其阴险,一听就令他毛骨悚然,所以,我一笑,他就会抱头作鼠窜状,嘴里还大叫:
就连骂人,也是这样:“去你的撒。”
八爪鱼翻转着他那ว恶心的爪子,沙哑着嗓子说:“我问他撒,你一直在思考什么问题撒?”
“那ว他回答你了吗?”小麦迫不及待地追问。
面对小麦的提问,八爪鱼有点激动,就结结吧吧地说:“他…他说撒,我一直…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只鸟撒
“喔,看来是有病哎。”他们都齐声说。
我却说不一定,以为我也经常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八爪鱼说:“我就又问他撒,那是从什么เ时候开始的撒?他说:在我还是一只小小鸟的时候撒!”
我便和八爪鱼争执起来,我说格子是个哲学家,他没病。
八爪鱼不服气,他说还要去证明一次。
第二天,八爪鱼没有拿来证明,因为ฦ格子不见了。
后来有人发现,格子现在不散步了,他天天都蹲在实验楼ä后面,一动也不动。听到这个消息,锁锁很害怕,他说格子一定是病重了,应该把他送进医院。
小麦也说,我们跟一个精神病人为邻,太可怕了!
我听说2๐班的数老在其他老师面前,断然否认自己的儿子有精神病,他强调说格子只是抑郁一点而已๐,是性格问题。至于格子休学的原因,只是体质虚弱而已。
八爪鱼下了课就跑去找格子,我们跟着去看热闹,我看见但无论八爪鱼说什么,格子就是不理睬他。
“原来格子变哑吧了撒。”八爪鱼灰心丧气地告诉我们。
八爪鱼不死心,天天都跑去找格子,格子不理他,他就和格子并排蹲在那里。虽然说完了,八爪鱼这厮八成受了刺激,也要犯病了!
不过时间长了,她们都不再害怕格子了,小麦还很好心地送巧克力给格子吃,格子就吃了,不过他依然不说话。
虽然和锁锁都说,格子其实很可爱。
某天下午,八爪鱼欣喜万分地从外面跑过来告诉我们,格子终于主动和他说话了!小麦也高兴惨了,连连追问格子说什么了。
“他…他说撒,请问,你…也是香菇撒?”八爪鱼对着小麦又结吧起来。
我和锁锁、虽然笑得差点翻倒在地上。
于是八爪鱼又多了个绰号——香菇。
星期三下午,我们提前放学,小麦说她想给格子送一块金帝ຓ巧克力,我们正好也想去看望一下格子,就一起去了。
格子依然蹲在实验楼后面,不过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空鱼缸,他手里拿着一根细棍子,做出专心致志地吊鱼的样子。
锁锁拍着手说,格子越来越可爱了!
我们走过去看格子吊鱼,八爪鱼很不识闲地问格子:“你今天吊了几条鱼撒?”
格子突然跳起来,吓得我们一哄而散。
站在距离格子足有4๒米远的地方,我们听见格子在大声地骂人:“你脑子有病啊!没看见这是一只空鱼缸吗!”
以后,我动不动就骂八爪鱼:“你脑子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