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好意思呢,不过公子你的眼睛好像有点问题啊。我还没长大呢,不算是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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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总跪了,多疼啊,那东西还没弄下来呢,快继续。”本来很温柔的话却听得人毛骨悚然,明珠听了站起来继续弄,把饰拿下来,墨一般的头顺ิ从地随身体的弧度滑落,直到腰间,安之琳开口:“听着,多拿几盆熏香放在床周围,你带好了这个头饰,画好妆,找一件大红的衣服穿上,我一会帮你画这朵蔷薇,只要你今晚代替我和他睡一晚,明天保你飞上枝头做凤凰,你什么เ都不用说,我来解释,怎么样。”
安之琳深深笑了下,眨着眼睛说:“明珠,按我说的做,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唾手可得,不然,明年的明天就是你的忌日,你觉得怎么เ样?”本稚嫩的声音被安之ใ琳慵懒地说出来,竟无比邪魅,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头顶动着的手忽然停了,扑通一声跪下去,声音颤抖着说:“奴婢一定听娘娘的,还请娘娘明示。”
渐渐觉得身上有了力气,把头上这个像二人转手绢一样恶俗的东西摘掉,房间里面没有人,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屋子,古色古香的家具,被大红色的绸布装饰着,这门,这窗和古装ณ剧ຕ里一模一样,还好看得不少,本来安之琳有些喜欢红色,但如此大的房间都被红色笼罩着,多多少少让人有些眩晕。
“不是偷吻,是正大光明的吻。”任夏明显没料到เ她会这样说,愣了一下,安之琳站了起来,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的伤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任夏的双眼像是冬天蓄满水的湖泊,看着安之琳说:“我是北扬太子,来偷左寒的暗器制造图谱,被左寒现,他的暗器射伤了我,飞刀有毒,我已经吃过解药了。”
安之ใ琳点了点头,问道:“不用包扎一下吗?”
“不用,这样伤口好得更快。”
很简短的对话,可是在无形之中,他们好像变成了最亲密的人,他们相互交换着,不论是命还是秘密。任夏静静地看着安之琳,眼眸里散着悲伤的光芒,又带着一些希望,像黑暗混合着光明,安之琳也不清楚自己为什莫会不顾ุ生死地救他,或许她看见了任夏的孤独,或许他们是同一类人,绝望但又怀着希望。
任夏收回目光安静地闭上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毛无规律地抖动着,他开口:“要不要躺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