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开坑大吉,打滚求包养!裸色,即指事物本源的颜色。时尚界的裸□调来源于感性的嘴唇、脸庞与身体,是与肤色接近的颜色,轻薄且透明,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含蓄的性感魅力。像肉色、米白、淡粉等单纯清新的颜色都属裸色之列——度娘
看靳辰如何抛弃浮华浪荡的面具,寻找到เ他心灵的本源。
九龙尖沙咀,维多利ำ亚港。
白日的喧嚣已经褪尽,夜风轻拂,蜿蜒起伏的海ร岸勾勒出港城浮凸有致的曲线。万千霓虹悄然变幻着光影,给这端庄的城市换上了妩媚夜妆。
万家灯火摇曳,水岸笙歌悠扬。
活色生香,夜还如此漫长。
此时此刻,维多利亚港近旁้的洲际酒店海景房,□撩人完全不逊外头夜景。
英式的雕花大床,雪白的丝质床单。面容秩丽的少女罗衫半解,春光乍泄。迷离目光滤过卷翘长睫,透着种天真的性感,罂粟般诱人沉沦。
昏昧的光线中,少女微曲的手臂似拒似迎,丝薄的春衫如水般滑下,白皙圆润的肩头仿佛还泛着莹莹珠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迟疑地抚上她裸肩,又沿着她肩颈性感的弧度往上游移。凹陷的锁骨、纤巧的下巴,最后是微微嘟起、无辜又性感的唇。丝绒般的触感令人流连,他着迷地描摹那ว诱人的唇型,在檀口微微开启的瞬间,他俯下身,火热的舌代替了手指探入她口中。
她尝起来的味道,比蜜糖更香甜,比玫瑰更芳馨。本想浅尝即止,却叫嚣着压倒了理智。唇齿炽烈地交缠,吮吸时出的水声。刚才还温柔的抚触逐渐变得粗暴,粗糙的大手抚摩过的地方แ,细嫩的肌肤被刮出明显的红痕。
不,这样还嫌不够,越是获得,越想索取!他的手下探的幅度越来越大,急切地想解开她身体全部ຖ的隐秘。同时□的身躯与她幼滑的肌肤难耐地摩擦,身下的坚硬已经一触即。
就在这紧要关头——
“叮铃铃铃……”手机铃声催命般响起。
任何正常的男子都不会想在这种时候接电话。
略๓微的停顿之后,他还想着继续。
然而拥在怀中的半裸玉体,以肉眼看得到的度快消隐,简直就像人鱼幻化成海水中的泡沫。混沌的头脑还搞不清眼前的状况,电å话铃午夜凶铃般不间断地响,他迷迷糊糊伸手到床头柜,一番摸索,终于找到เ手机拎回耳边。
电å话彼端一片热闹喧哗,有人冲着话筒大吼:“靳辰!在干嘛?这么久ื才接电话!我和叶枫他们在兰桂坊high,叶枫带来的小模特想认识你,你度给我们赶过来!”
空着的左手下意识往身边探,除了丝滑的床单,那里空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几秒凝滞,头脑终于清醒。
睁开眼一室黑暗,唔,果然是春梦一场。
电话那ว头的人还在啰嗦,配合着背后噪杂的重金属乐声,听得人心头起火。
“滚你的蛋!丫的,老子明天一早赶飞机,你不来送行也就算了,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下次再随便打我电话小心我跟你翻脸!”
满怀怒气地冲着话筒吼完,他毫不犹豫切断电话,然后再次伸手按亮床头灯。
白灿灿的灯光填满了整间屋子,房间内的一切一览无余。
空荡荡的大床,哪里有什么半裸的美人?春梦了无痕,只有他不听话的下\身还在肿胀跳痛。
“shit!”靳辰恨恨地骂了一声,不知是对打扰他的那几个损友,还是对他自己้。
被扔在床单上的手机又锲而不舍地响起来,他懒โ得接也懒得挂,长腿一跨迈下床,直奔浴ภ室冲凉。
莲蓬头开到最大,哗哗的凉水冲刷着他的躯体,火热的终于冷却。
他随意地抓过浴ภ巾,一边擦身体一边走出冲淋房,嘴里还在嘟囔:“靠,老子一定是老了!”所以才会像欲求不满的怪蜀黍那ว样做梦也想着猥亵萝莉。
作为一名阔别青春期多年的成年男ç子,做春梦已๐经够屈辱了,何况对象还不是大胸美女,而是枚青涩萝莉?
想到เ梦里少女的眉眼,靳辰又更加火大地狠狠甩了甩头,甩得梢水珠飞溅。再次鄙视一下自己,因为ฦ他梦见的竟然还不是普通萝莉,而是他名义แ上的妹妹,罗浅浅!清醒过来回想,那因高度近视而总显得迷迷蒙蒙的眼睛,那ว副育不良的干扁四季豆身材,不是五年前的罗浅浅又是哪个?
“靳辰,你他nnd真是丢脸丢到เ太平洋啊!”
对着镜子擦头的同时,他又一巴๒掌拍在镜中人的脸上。
一定是因为最近工作太忙,太久没有得到เ纾解的关系。要么เ,就是即将回国情绪太波动的关系。想想看,作为时尚圈的席摄影师、万千名模邀宠的对象,他、靳辰,怎么可能ม会留แ恋那么一枚青涩小果子?
最可气的是,这枚小果子还在五年前,头也不回地弃他枝头而去!
如今他也算枝繁叶茂,只不知她那ว枚小果子,又长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