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人,夏蝉这才转身回了屋子,拉着夏宝儿进了屋子,道:“妞儿,去弄点凉水来。”
夏蝉点点头。
女子静静的闭着眼睛,似是在闭目养神。
夏蝉倒是有些好奇,微微的抬头看了一眼,见一女子一身白衣,似仙子一般出尘脱俗,墨发挽起在头顶ะ,散落几丝垂在耳侧,无一配饰,无一装点,却如此夺人眼球。
夏蝉看了看,果然就看见几个穿着干净的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夏蝉笑笑,有了自信。
夏蝉站起身子,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虽然是没人,可却是最靠近酒楼ä处的地方,但凡是从酒楼里往这边市场来买东西的人,都会先经过自己这里。
夏蝉跟夏妞一起扒了地瓜皮,对夏宝儿道:“宝儿,你跟娘去把后院的地瓜叶子弄回来放着,晚上在外头别被霜打湿了。”
夏妞儿兴奋的不行,跟着姐姐做新事物了,真是太高兴了。
今儿个被夏蝉这么一骂,真是过瘾!
周围的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这牛大嗓家里的男人特能干,包了几十亩地不说,还能出去做短工,牛大嗓便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钱,在村子里横行霸道,而且她嗓门大,得理不饶人,久ื而久之这村子里的人没人敢去惹她。
夏宝儿一愣,急忙道:“姐姐,姐姐,什么เ好吃的?”
几人出了去,夏蝉又将被子叠好,来到เ院子里,一阵香味儿飘来,正是从南屋她爷奶家里传来的,夏宝儿馋的不行,拿着手指堵着口水,夏蝉笑着,“宝儿,赶紧的洗脸,姐姐做了好吃的饭哦。”
这兔子肚香嫩,十分美味,夏蝉洗干净后,便将兔子肚给切成了细条,又将兔子肉剁了,一只大兔子切完,倒也切了满满一盆。
轻巧的把兔子皮拔下来,随即将整个的兔子扔进热水里烫,祛除本来的土腥味,然后捞出来用菜刀剁๗开,将不能吃的肚里扔掉,把后肘子给保留下来,又将兔子肚给洗干净。
夏蝉倚在门后面看着这一幕,忽然意识到,这被打的疯婆子,就是自己娘亲,而一旁้的两个小豆丁,正是自己的弟弟妹妹。
老婆子脸色一横,呸了一口道:“不知死活的疯婆子,下次再让老娘抓着你,老娘就把你丢河里去淹死……”
夏妞儿急忙上前,“姐姐。”
夏蝉笑笑,“不怕,他们都滚了,咱们进屋吃饭去。”
几人上了炕,都是有些面色不好,夏蝉吃着饭,见了这情景,便将手里的碗重重的搁在了炕上。
三人吓了一跳,急忙看着夏蝉。
夏蝉道:“妞儿,宝儿,娘,你们害怕啥?他们都走了,我说过,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们,你们现在又这样是干嘛?是不是人家来闹一次咱们就要难受一次,这样下去,不用人家闹,咱们自己憋屈死自己算了!”
夏妞儿看着夏蝉的样子,急忙道:“姐姐,你别生气……”
夏蝉看了看三人,道:“现在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就够了,管别人做什么,别ี人闹,就打回去,然后关上门咱们还是笑呵呵的过日子,如果这么轻易被别人影响,我们还活不活了?”
三人都是不做声,夏蝉端起碗来,道:“吃饭,吃完饭还干活呢。”
三人都是急忙吃饭,唯恐慢了一拍就会被夏蝉嫌弃。
吃完饭,夏蝉端着下去洗了,将夏宝儿和葛氏送去了王青山家里,便带着夏妞儿去镇子上。
夏妞儿道:“姐姐,咱们不去山上了啊?”
夏蝉点头,“这会儿上山太晚了,而且没一会儿就中ณ午了,太热了,今儿个就不去了,过几天再去,家里还有一些山韭菜,也够吃了。”
夏妞儿疑惑,“姐姐,那咱们去干嘛啊?”
夏蝉笑道:“去赚钱。”
两人走着路,日头渐渐升高,夏妞儿脸色红扑扑的,不时的拿着袖子擦汗,夏蝉也是热的受不了,两ä人渐渐就放慢了速度。
正在这时,身后哒哒的来了一辆牛车,见了姐妹两人,那牛车上的中ณ年男子急忙道:“夏家的大妞二妞,这是上哪去啊?”
夏蝉转头,见一中年男子正笑着跟自己说话,夏蝉急忙道:“刘ถ叔,我们上城里一趟。”
刘忠笑着,“上来吧,刘ถ叔捎你们一程,走着去太累็了。”
夏蝉欢喜,“谢谢刘叔。”
说着,便带着夏妞儿坐了上去。
刘忠是个好人,在村子里是个出了名的老实人,人心肠好,还老实,所有人都知道。
夏蝉道:“刘叔,你这去城里干啥啊?”
刘忠叹口气,“这不是萍萍病了,去城里抓药呢,借了你青山叔家的牛车。”
夏蝉担忧道:“萍萍又病了啊?”
刘忠道:“可不是,萍萍这孩子打小身子就不好,这全靠药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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