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荛看着天君,开口道:
“阿荛仙子,太乙星君应当已经对你道明了这里的情况。你救下白琚神君,就是厥功至伟的一件事,我们也会竭尽所能满足你的要求。”
沉珏僵硬地抬起手,在她的后背抚摸了两下。
她咬着牙,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哭声,泪水很快就把他肩头的衣服濡湿了。
白琚向来对时间不太有概念,素荛吃完饭趴在桌子上都快睡着了,他才姗姗来迟,比九重天上任何一位喜好打扮的仙子都更加拖沓。
说罢,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凌空幻化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她低头刷刷刷地在上头画了一只红色的果子,递给了小仙童,“你看,这个ฐ果子叫做催情果,是个坏东西,以后谁再给你们白琚神君送来,你应该直接把她丢出去。”
天君是个经验老道的前辈,他断定白琚这是被谁给咬了。
今日是招亲的倒数第二轮,天君来的时候,白琚已๐经在座位上端端正正地坐好了。天君由衷地感到欣慰,觉得白琚终于开窍了,终于认识到招亲有时候比闭关重要了,于是忍不住多看了白琚两ä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发现他的嘴唇又红又肿,还破了一小块皮。
带着温热的鼻息迫近,他的额头抵住了她的,似乎ๆ是想低头吻下来。
白琚一手摁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脖颈่,手指在她的颈่后游走。
他面朝太乙星君微微点头,“这位仙子被三昧真火所伤,虽并未累及性命,但确然是在我招亲的比试中遭此意外,我会将她治好,给星君一个交代。”
说是抱,其实并没有肢体接触,素า荛更像是被他用法术托在怀里。
几个小仙娥穿着色彩鲜艳的裙子,在几乎无人经过的廊道上扫地,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她们从东海水君新娶的小妾生出一条青蛇,聊到凤凰之ใ身的鸟族四公主在外出游历时迷恋上了一只山鸡,最终避无可避地将话题转到了最近颇受关注的白琚神君身上。
云雾缭绕间,蓝白色的天光透过流动的浮云照射在宫阙楼ä宇的飞檐上,远处隐隐传来悠扬的古乐声,九重天宫一如往常地静谧而肃穆。
红衣公子摆了摆袖子,给素荛甩了一道定身咒,想了想,仍觉不够,又加了一道。
倒霉催的,怎么离开琅边山的第一天就遇上狐族了?
“妖界不听劝诫,屡次进犯天界,战争已是避无可避。”
迟夜知道阻止她的动作只会令她变本加厉,索性没有再躲,直截了当地道出来意:
下身骤然传来的刺๐痛让她脑海中的画ฑ面尽数消散,只余下白茫茫的一片。异物在她的体内长驱直入,挤压过内壁的肉褶,一下就撞击到娇嫩的花心,腿根连同腰腹过了电å一般地酸痛酥麻。
她的惊呼都变成了短促绵软的娇็吟,嗓音里带了点无法控制的哭腔:
“你轻点弄,疼……”
她的身体处在极度紧ู张的的状态,弯着腰趴在白琚怀里,看起来很像一只在热锅里被烫熟的虾,身下与他交合的那处紧得不像话。
白琚拖着这副残破之ใ躯,被她夹得进退两难,喉咙里又泛起了一丝血味,实在是讲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抚她,只能隐忍地蹭了蹭她的鼻尖。
素荛喘了几口气,总算是放松一些,微微拱起身子,迎合他的动作。深埋在体内的欲望不断地抽送着,由慢至快。她能感到เ自己的身体逐渐随着身下的抽插而律动,每一个ฐ毛孔都发着热气,汗水将薄薄的衣物浸透,黏糊糊地紧贴在身上,说不清是遮羞还是束缚。
硬挺的阳物戳刺到เ最柔软的一点,再整根抽出,小穴颤抖着流出汩汩热流,在未能完全闭合时又被迫开,径直捅到最深处。
“啊……顶到了,好深——”
素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也无暇思索,只是浑然忘我地吐出一些淫词艳语。
疼痛和欢愉交织在一起,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既羞耻,又亢奋。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嗓子都哑了,白琚总算在她紧咬的穴内释放出来,灼热的精液激得她一个ฐ哆嗦,又泄出了许多水。
她力气耗尽了,倒在白琚身上,结果白琚比她更体力不支,她这么เ一倒,直接就把白琚压在床上了。
但她懒โ得动,眼睛一闭就要睡着了。
长夜漫漫,素荛记不清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เ。
她再醒来的时候,腰身都像被车轮碾压过一般,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
白琚坐在床上,与她隔着一臂的距离。他的衣服也换了,整个人清清爽爽的,虽然面色仍然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但状态看起来稳定了不少,只是眼神有些放空地盯着某一处。
素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床上有一滩液体的痕迹,还有一块凝固的血迹。
她的喉咙干涩,张了张口,先“哈哈”干笑了两声,然后才问:
“白琚神君,你感觉好些没?”
白琚的目光移到她脸上,“嗯,多谢你。”
她顿了顿,又问:
“除此之外呢?你还有什么要说?”
白琚说:“对不住你。”
“别的呢?”
“我对这事也没什么经验,你……要不要抹点药?”
素荛不想听这些,梗着脖ๆ子,恶声恶气地回:
“不用!”
白琚见她抗拒,沉默了片刻,缓缓道:
“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在我身边。”
他想了想,补充道:“下次应该就……不会痛了。”
素荛特别想拿枕头砸他脸,可又没道理。
她本来就知道白琚不喜欢她,不想娶她,还赶走过她,现在她能回来,就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药材。哪怕同她做了这种事,也只是为了治病疗伤,等病好了,他说不定还想照样娶了狐族的紫瑟。
这都没什么值得伤心的,可现在她又觉得自己心里是真委屈。
她轻声问:
“白琚,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以前是无理取闹的小姑娘,现在是个有点用处的药罐子吗?”
白琚看着她,目光沉静,他突然反问道:
“阿荛,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素า荛抬脚๐轻轻踢他:
“我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你,又为ฦ何要牺牲自己的清白,跑来救你?”
这句话她自认说得很顺畅,没有什么破绽。
白琚的眸光闪动了一下,他停了许久,才开口说:
“我知道了,我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