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肉刃紧贴着她的手掌,是很陌生的触感,微微地发着热。她又伸出一只手,手指轻擦过柱身,两手上下搓动,直到它在她的手中愈发昂扬,也愈发坚硬。她看见顶端的小孔分泌出液ຂ体,下意识地俯身低头,舌尖舔过铃口,将它舔的更潮湿,再不由地向内探了探。
望风的沉珏推门进来,素荛受到了惊吓,一颗葡萄就卡在她的喉咙里不上不下,好不容易才咽下去。
虞陌在迟夜尚未发觉他来了琅边山时就溜之大吉,留下满腹心事的素荛一个人蹲在桌子前忧郁地吃着葡萄。
“昨天迟夜神君回来了,发现你不在琅边山,和沉珏仙君大吵了一架,好像还摔了东西,动静大得我们都听见了。迟夜神君对沉珏仙君说——”
兔子精往她身边蹭了蹭,压低了声音说:
他倾身离她更近了一些。
白琚正想自己要不要再去添置几件衣服,看见素า荛的嘴唇张合了几下,似是有话要说。
比如他心中想的是“只有娇生惯养的小姑娘才讲得出这样刁蛮任性的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白琚的处事风格自成一派,除了不爱与众仙家打交道,其余都挑不出什么错处,其中很重要的一点,便是他通常会选取委婉含蓄的辞令,以削减旁人对他屡次拒绝邀约且将人拒之ใ门外的不满,久ื而久之,他所有的表达几乎都会绕个弯子。
“你总是把话说得很好听,得罪人的事情做了不少,却又让人不好记恨。”司命星君笑起来,“不少仙君都说过,白琚神君最擅长的啊,就是先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平日里是不做的,但司命星君是我府上的贵客,总要好好招待。”
天君冲他摆了摆手,“莫多说了,先坐下。”
确实难以令人生厌。
“你是狐族二少?”
她顿ู了顿,上下打量了对面这只打扮风骚的狐狸,嘴角微微一抽:
“我没有开玩笑。”
沉珏在素า荛身边坐下来,把她口中的狗尾巴草一把拽走了,“素荛,你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
素荛眨巴眨巴眼睛,乖๔巧地坐直了身子,“没有谁,我没同旁人采阴补阳过,我只与你采阴补阳。”
白琚居然被她赤裸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
“小姑娘成天口无遮拦,也不害臊。”
素荛理直气壮地继续看着他,“我只和你说这些话,不和别ี人讲。既然我只对我喜欢的人说这些,又为何要害臊?”
白琚看起来是个滴水不漏的正经神仙,一言一行一板一眼。但归根结底,他藏着的坏心思半分不少,只是表露出来的方式云淡风轻,很容易叫人看不出来,反倒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他以此办法见招拆招,反问素荛:
“那你知道要如何采阴补阳?”
素荛愣了愣,有点底气不足,但还是嘴硬,“我怎么不知道?昨夜若不是我,你现在还趴在床边吐血呢!”
“……那你为何不知道,只把我舔湿,自己却毫无反应,是没有用的?”
素荛被他这句话震撼到了,领ๆ会到其中的意思,她的脸一下就红透了。
白琚这张无欲无求的脸,平静清晰又稍显缓慢的吐字,配上方才他说的话,产生了极大的剥ຓ离感。
神仙也可以讲这些话吗?
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掐着白琚的胳膊,像吃醋的小媳妇一般质问道:“你之前明明说自己没什么经验,我看你经验挺丰富啊?还同哪位仙子采阴补阳过?紫瑟?荷清?还是……”她停顿了一会,“汝姬?”
素荛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在白琚面前提起汝姬的名字,虽然每次想起这个名字,她自己心里先会震颤一下,但过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
她不敢在除白琚以外的任何人面前提起汝姬。
她希望汝姬的名字是悬在白琚心头的一把刀,只要她提起一次,那ว把刀就会在他心上划一次,不见血,但痛极。
可白琚丝毫未变的神情,似乎证明了他一次都没有被伤过。
他平常地说:“都没有,但你似乎很喜欢同我提起汝姬。”
素荛吸了一口气,“因为我听说过,你们有私情。”
“假的。”白琚微微垂眼,“如若是真的,被贬的不该是迟夜,而是我。”
素荛的手抖了一下,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去琅边山时,师父看她的眼神。
他目光沉痛又眷恋地叫她“汝姬”,有且仅有这一次。
后来她揣测过师父与汝姬的关系,更愿意相信他们曾是交心相处的挚友,尽管这个答案连说服自己้都有些勉强,更像是一块遮羞的帘子。
而白琚一句话,轻轻松松,就将这块帘ຈ子拉开了。
素荛突然相信了,哪怕汝姬爱白琚爱到เ疯魔,白琚也从未爱过汝姬。
她的胸口猛烈地疼痛起来,像有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心脏,几乎是窒息般的疼痛。她脸色刷白地攥紧了白琚的袖子,齿缝中只挤出了一个字:
“……疼。”
素า荛不该觉得疼。
她知道,是汝姬ภ觉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