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昨天就熬不住刑,咬牙自尽了,这会儿已经扔出宫去了。”宫女面无表情地回道。
墨嫣抿了抿唇,眸光一冷向慎刑é司的人质问道,“还有一个呢?”
“奴婢没有。”
凤婧衣抬头望了望正座之上悠然品着茶的傅锦凰,看来……她是要置她于死地了。
“又是你?”凤婧衣没好气地挑起眉。
一天的劳累下来,便是蜷缩在亭子里,她也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呼吸之间竟有些热热的酒气,一掀眼帘便看到早ຉ上的墨衣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蹲在自己面前。
沁芳只是笑了笑,扭头望了望周围,方才道,“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你得想办法从关雎宫脱身才好。”
“可是每天这们跑来跑去,太辛苦你了,这些日都瘦了。”凤婧衣无奈笑道。
然而,正在她庆幸之际,外面便有人宣传到,“皇贵妃到——”
凤婧衣听到皇贵妃三个字不由皱了皱眉,微微抿了抿唇,好在今日那ว个ฐ人倒没有过来。
静嫔目光在她面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目光有些悠远,似是在看眼前的人,又似是透过眼前的人看着另一个人。
“奴婢素素า。”凤婧衣道。
对于一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仇敌,就因为清白给了他,便人一生依附于他?
“你帮我一次,我陪你半个月,咱们谁也不欠谁。”凤婧衣嘲弄说道。
凤婧衣从泉室出来,简单用了些膳食便上床睡了。
她没有再去追问什么เ,只是默然放下衣物,退出去将一室狼藉的寝阁收拾干净,换上了新า的被褥,熏上了宫中常用的熏香。
这一刻๑她开始明白,复辟南唐的路远比她所想象的艰难漫长。
“一个女子的清白有多重要?这样践踏别ี人的人生,你觉得很有趣?”凤婧衣愤怒地有些。
字字恨意沉沉,断金碎玉。
夏候彻凛冽的眼神扫了过来,杀气森然,一字一顿说道,“朕要的是南唐长公主凤婧衣的……项上人头。”
“都说南唐女子温婉动人,上官姑娘倒是……别ี致。”黑衣公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淡笑言道。
“就算是,也不是你第二个,是你的属下。”
“是吗?”凤婧衣冷冷一笑,不畏不惧沉声道,“你的手再接近我一下,我保证会让它一节一节地断,程桐一个时辰内再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不保证明天他的脑袋还在不在他的头上。”
说着,随行押送的几人仰头一阵狂妄的大笑。
“知道就好。”凤婧衣望了望刚满十三岁的皇帝,卸下朝堂之ใ上的威严之ใ色,温和地笑了笑。